虐鎖清歡!
躲在櫃子裡的朱麗妍,那是聽得心驚膽戰,她再不了解官場的錯綜複雜,也知道自己的爹爹,談論的那個老不死應該是指皇後的親爹,寧書遠的外公——韋閣老啊!難道自己的爹爹要殺害他!天啊!這是這樣的一個驚天秘密!朱麗妍甚至呼吸都不敢大聲地喘氣,生怕被朱從斌發現了自己!
好在朱從斌和朱從義兩人商量了會事,就退出了密室,此時的朱麗妍哪有心思來繼續尋找藏寶圖啊!她等了好一會,確定沒有了動靜,才輕手輕腳地從箱子裡鑽了出來。此時的朱麗妍隻想著快點兒離開這個宰相府。
而大夫人看到朱從斌也是十分的意外,她說道“宰相爺,您不是出去有事,這麼快就回來了啊!剛才妍兒還在抱怨你,一天到晚不在家呢!”
“哦,妍兒回來了啊?她人在哪裡?我怎麼沒看到她?”朱從斌四處張望著問道。
“哦,她說好久沒回來了,家裡都要不認識了,出去轉轉了。”大夫人笑著說道。
可是,朱從斌聽在耳朵裡,卻是忽然心裡“咯噔”一下,他看向旁邊的朱從義,使了一個眼色,朱從義自然明白。隻是在朱從義剛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撞上了進來的朱麗妍。
“哎呀,大小姐,真是對不起!”朱從義連忙說道。
“哦,父親回來了啊!”朱麗妍也沒有搭理朱從義,卻是有些拘謹地朝著朱從斌微微行了一個禮。
“妍兒,多大的人了,還這麼風風火火。堂堂太子妃,成何體統!”朱從斌笑著怪罪道。
“是,爹爹!”今天的朱麗妍相當的反常,她居然沒有反駁。
“哦,爹爹,我想起來,中午,太子爺還約了我一起吃飯,我要回去了。”朱麗妍說道。
“妍兒,你個孩子,午飯都給你備好了!”大夫人說道。
“下次再來陪父親大人,母親大人一起吃飯!”朱麗妍說著,對著朱從斌行了一個禮,也不顧朱從斌是否有話要說,就走了。
“宰相爺,你覺不覺得今天妍兒有些反常?”大夫人不經意地問道。
“嗯!我也有些事要做,從義,走吧!”朱從斌轉身吩咐道。
看了自家女兒那麼多年,他還會不了解她的脾氣,朱麗妍刁鑽的性格,就衝剛才朱從義撞了她,朱麗妍都不會放過!可是,今天似乎哪裡不對勁!
“從義,馬上去查看一下密室!”朱從斌剛走出房間,就對著身邊的朱從義說道。
“宰相爺,你懷疑大小姐去了書房?不會吧?剛才我們進去沒發現什麼異常啊?”朱從義說道。
“走!”朱從斌也不再解釋,他可不能因為自己的女兒壞了自己謀劃已久的大事。
當他們重新走入密室的時候,朱從斌果然發現了問題。
“從義,你聞,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朱從斌說道。
“恩,好像有一股香味,像是,像是女人用的香粉!啊!難道,大小姐進來過?”朱從義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
“還愣著乾什麼!攔住她,彆讓她回去!”朱從斌吩咐道。
“可是,宰相爺,我們其實也不確定大小姐是否聽到了啊?萬一,讓大小姐起疑了就不好了。”朱從義在旁說道。
“恩!也是!這樣,先攔住她,就說她大夫人忽然暈倒了!快去!晚了就來不及了!”朱從斌說道。
“可是?我馬上去!”朱從義好像也反應過來了,他連忙跑了出去。
朱從斌也立馬叫來了一個隨從,耳語了幾句。正所謂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
“大小姐,大小姐,夫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兩眼一黑,暈了過去,你快去看看,宰相爺都急壞了!”朱從義連忙說道。雖然他並不知道大夫人怎麼會暈倒!
“啊?”剛要跨上馬車的朱麗妍聽到後,也雙腿一軟,要不是旁邊有小菊扶著,都要摔下馬車了。
“怎麼回事,不是剛才還好好的嗎?”朱麗妍焦急地問道。
“不,不,不知道具體什麼情況啊!宰相爺讓我馬上來通知大小姐,趕快去看看啊!”朱從義反正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乾脆隻負責催!
當朱麗妍來到大夫人的房間的時候,隻見大夫人安詳地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朱從斌正在一旁老淚縱橫“夫人啊,夫人,你醒醒啊!發生了什麼事情?”
“爹,娘親怎麼會這樣?發生了什麼事情?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朱麗妍連忙撲了過去,撫摸著大夫人的手,急切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啊!你走後沒多久,我就進了書房,還正在和從義說,好像書房味道有點不對,一個下人忽然就跑過來說,大夫人暈倒了!”朱從斌一邊裝作急切地樣子說,一邊眼神淩厲地盯著朱麗妍看。
朱麗妍在聽到朱從斌說味道不對的時候,她握著大夫人的手明顯哆嗦了一下。也不敢再望著朱從斌了,到這個時候,朱從斌哪有什麼不了解的!自己的這個女兒肯定是在密室裡,而且肯定偷聽到了他和朱從義的談話,才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下人帶著一個大夫模樣的人進來了,可是大夫仔細把脈了半天,隻是說大夫人一切都正常!
“我娘怎麼可能一切都正常?她要是正常,怎麼會莫名其妙地暈倒呢!”朱麗妍急切地說道。
“是啊!大夫,您給看看仔細!”朱從斌也插嘴道。
“老夫行醫三十載,可以打包票說從未有一例誤診!宰相爺,您要不相信,可以另請高明!”說著大夫就起身,開始收拾東西。
看著大夫出去了,旁邊一個隨從說道。
“宰相爺,要不我們找個做法的來看看,有時候很邪門的。去年,我娘也是莫名其妙暈倒,三天三夜都沒醒,請了好幾個大夫都沒有用!後來,還是一個道士經過,做了一場法事,我娘居然就醒了!”隨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