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鎖清歡!
“王爺,您是懷疑韋閣老沒有死?”一旁的清歡卻接過話題說道。
“沒死?”孟義感到十分的詫異。
“孟侍衛,你想啊,他都吃了緩解毒性的藥物,這麼謹小慎微的人,不就是怕被人謀害了嗎?在皇後的家宴上,最好的動手方式,肯定是在食物或者酒水中投毒啊!一人一小桌,一人一份菜,這可以精準下毒。我要是韋閣老,我吃好酒宴後,第一時間,一定是找個大夫,高明的大夫去把脈!以來求證自己是否中毒!我會讓大夫待在我的馬車中等我出來,這是最快的方式。可是,根據上次王爺的描述,似乎韋家沒有大夫出現啊!還是到了韋府,韋家的人才匆匆忙忙去請大夫,你不覺得這很反常嗎?”清歡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等到清歡說完這些,才發現孟義和寧澤琛一直盯著自己。
“你們這麼看著我乾什麼?”清歡問道,“難道我臉上有什麼?”
“王妃,我發現古人說的好‘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女子!’誰要是得罪了你,估計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孟義說道。在孟義的心目中,這位王妃可是一點兒架子都沒有,也不怕被穿小鞋。
“孟義,你這麼說就不怕得罪我?也是,我這麼匆忙,也隻有你主子相信,我會這麼愚蠢的去謀害他的心肝寶貝的那塊肉!”清歡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想起了向晚。這股子氣,受委屈的氣,似乎還沒有消掉,向晚之事,以蓮兒的死亡落下帷幕,可是,清歡才不相信一個小小的蓮兒有如此大的魄力去誣陷自己。
“孟義,你是嫌自己日子太好過啊!”寧澤琛一個白眼毫不留情地飛了過去。但是,平心而論,他的內心是非常佩服清歡的。這個女子會用帶入的方式來思考案情,而不是站在一個破案者的角度去看問題,而是站在作案者的角度,去想如何完善這個大局。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感覺。
“沒有,沒有!小的還沒有成家立業呢?活得短的很呢!”孟義插科打諢道。
“好了,說回正事!那個墓穴如果真的藏有這麼大的驚天秘密,肯定是戒備重重,以韋閣老的心性不會這麼讓我們發現。但是他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僅僅是為了躲到暗處?”寧澤琛說道。
“王爺,普天之下,能夠達到韋閣老這種要求的名醫應該也不多吧?既然我們不能去探尋他的墓地,那能不能去查訪一下有此醫術的人呢?怎麼著,這些大夫肯定也是在江湖上有名有姓吧!”清歡說道。
“恩!清歡,你也給我們了一種新的思路。孟義,你知道怎麼做了嗎?”寧澤琛肯定道。
“恩!知道,尋訪那個給我們秀兒和趙寶來線索的人。二是尋找那個神醫。”孟義說道。
“神醫?我到想起來一個人。朱從斌身邊有一個叫孫神醫的人。先從他入手吧!查查他的能力和行蹤。我要他進入大京後的行蹤圖,去過哪裡,接觸過誰,統統都要!”寧澤琛吩咐道。
“是,王爺!”孟義也沒有絲毫的含糊。
“王爺,有您的急報!”一名侍衛在門口稟告。
“拿來!”寧澤琛吩咐著,並接過了侍衛遞送過來的信件,臉色卻是越來越凝重。
“王爺,怎麼啦?”本來想離開的孟義,看到王爺這副表情,也變得凝重了起來。
“是徐軍師的來信。桐城的災情得到了控製,因為災情導致的鼠疫等傳染病也獲得了很好的控製。但是那個朱大夫卻感染了鼠疫死亡了。二是他有了李一針的線索,這第二份遺詔和秦淮河的死,可能都和他有關係。徐軍師會繼續追查過去了,希望可以找到他人。”
“秦淮河?”清歡念了一遍這個名字,這個名字久遠了些,都快忘記了。原來,這個男人還在繼續追查著這件事情。
“朱大夫怎麼就死了?真的,假的?根據我的打聽,這個朱大夫知道的豪門秘史可是很多的,這樣的人匆匆去災區,我都覺得有些奇怪。”孟義說道。
“孟義,明白而不說破,是聰明人做的事。活得更為長久。”清歡卻冷不丁地來了一句。
“哦——我去辦事!”孟義非常識趣地退了出去,繼續尋找秀兒案的線索。
“王爺,那我也告辭了。我想再去看看錦娘。”清歡也不想和寧澤琛兩個人尷尬地待在一起。
“你剛才說‘明白而不說破’是什麼意思?”寧澤琛問道。
“王爺,您又何必明知故問。有些事情,其實你知道答案,而你遲遲沒有動作,隻是你不想去做而已!”清歡的語氣變得清冷了起來,轉身她離開了房間。
寧澤琛望著這個背影,倔強又高傲,不禁歎了一口氣。是的,他都明白,隻是有時候自己的驕傲與勝利的男人心態,不允許他去承認自己的錯誤嗎?是為了自己的所謂麵子嗎?或許從朱大夫入手,可以逼自己一把,讓自己正視自己的問題。
清歡來到如意坊的時候,錦娘已經坐在了外麵大廳裡,指導著眾繡娘刺繡。
“錦娘,你怎麼不多躺躺。小心傷口裂開啊!”清歡連忙大跨步走進去說道。
“馬上要開始三年一度的‘天下第一繡娘’的比賽了,這一屆比賽,有了新的規程,不僅僅要看個人的能力,還更加注重整個繡莊的整體能力,所以我們每一個人都必須要全力以赴!”錦娘說道。
“錦娘,你覺得獲得一個這麼虛的稱號,這麼重要嗎?自己的身體都不顧?有時候,我們活得很累,不就是因為牽絆我們的東西太多了嗎?”清歡在錦娘麵前總會呈現一種最為真實與放鬆的狀態。錦娘的閱曆也很好的幫她解惑。
“有時候,一個名號不僅僅是為了自己,或者完全不是為了自己,而是你必須有,然後才能讓很多的人,很好的活!是種信念,是種凝聚力!”錦娘說的話,清歡不是特彆的明白,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