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鎖清歡!
“書遠——”朱麗妍很焦急地踏進了寧書遠的書房。
“妍兒,怎麼啦?發生了什麼事情?”寧書遠看到朱麗妍這個表情,猜想肯定有大事。不得不說,這兩個人,真的是絕配。互相裝,裝得沒有一點兒隔閡,裝得恩愛異常。
“我上次和你說,我和赫王爺的側妃搭上了關係。她有意思找我靠攏,我就讓她關注王府的動態,傳消息給我,作為投名狀。剛才,她派人來說,赫王爺讓手下去了畫院,尋找畫師要給什麼人畫像,還說什麼黑痣之類的,具體沒有聽清楚。好像此事還和韋府的案子有關係。”朱麗妍說道。
“畫師?他準備做什麼?”寧書遠喃喃道。
“太子爺,我們還是馬上去趟韋府吧!此時,去皇後宮中,恐怕也來不及了。要不,讓太子妃去皇後宮中稟告此事,我們直接去韋府問問情況。我相信赫王爺不會平白無故去找畫師。”梁飛建議道。
“好!妍兒,你馬上去和母後說一下今天的情況,同時讓她派人去畫院,注意觀察動作。”寧書遠說道,“等我們去韋府問明白事情的真相,我們在母後宮裡會合。”
“好!”朱麗妍也沒有多猶豫,她現在可不會去忤逆太子的意見。
太子趕到韋府的時候,韋成接待了太子爺。當聽到太子的如此文話,他的後背不禁發涼,他歎了一口氣“沒想到,那邊的動作這麼快!居然懷疑到這個中間人身上了!”
寧書遠聽懂了,原來真的這樁命案和韋府有關係。本來,他還想著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可是,有關係又怎麼樣呢,死掉的隻是一個小小的繡女,能夠和皇親貴胄的韋天亮相比嗎啊?有些人生來就是主人,有些人生來就是賤命!
韋成麵對太子質疑的目光,一五一十地將命案過程說了出來。
“韋管家,既然此事已經死了兩個人,為什麼不乾脆再殺人滅口呢?免得留下這樣的禍害!”寧書遠自己都沒有想到,原來自己也可以變得如此冷漠與殘忍。人命於他,這個未來的大寧國君主來說,也是如此的不值一提。
“不是沒想過,斬草除根,隻是想著最近的命案太多了,有些事情做的越多,留下的麻煩也會越多!現在看來,這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韋成說道。
“但是,現在應驚動了那邊,我們要再斬草除根,還是要小心,不能留下任何的把柄。這樣,我先回母後那裡,看看畫院有什麼消息。韋管家,這段時間,讓韋天亮不要再出門了,再闖下什麼大禍,誰都不會再救他!讓他好自為之吧。”寧書遠顯然也是非常不喜這個名義上的舅舅,隻是迫於同根生的血緣關係,會影響他的太子之位才會如此上心!他甚至都不願意喊這個歡天酒地的家夥為小舅子。
“是,是,這些日子,二公子都在府中,門都沒有出呢!”韋成連忙低頭哈腰,想要平息一下這位太子爺的怒氣。就在此時,一個下人,撲哧撲哧地跑了過來,說道“韋管家,韋管家,不好了,二公子,二公子又不見了!”
“什麼!”韋成憤怒地一把拉住了下人的胸脯。
“韋管家,發動所有的人,都給我去找!就算打斷了他的腿,都要給我把他抬回來!要是還要惹出什麼人命官司來,我不介意親手除了他,為民除害!”寧書遠的聲音是如此的冷漠。
“是,是,太子爺,我們馬上去找!”韋成連忙說道。他必須在韋閣老醒來之前,保住這位小祖宗的命啊!眼看,韋閣老馬上要醒來了,可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什麼亂子啊!他看了那麼多人,一向自詡非常的準!他相信眼前的太子爺是動了殺心的!
秀兒一案因為死亡的蹊蹺,而一時之間成為了京中茶餘飯後的談資。百姓的輿論,有時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他們往往會同情弱者,而且此事的另一方更是臭名昭著的花花公子。
韋天亮因為在家裡已經閉門思過了幾天,又擔心出去被寧澤琛的人給抓了,就老實了幾日,可是平時花天酒地習慣了的人哪能如此吃素與甘於寂寞。於是,他偷偷就又趁著守衛空隙,溜了出去。
“哼,還以為那個寧澤琛會有多厲害,還不是這樣,我是韋府的二公子,誰敢管我!”韋光亮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朝著得月樓的方向走去。今天,他必須再去找個姑娘,好好玩玩。秀兒的事情實在是太晦氣了。
很快,在路上了他遇到了他的狐朋狗友錢多多,錢公子。
錢多多的老頭子是個土財主,但是有錢,富甲一方,韋天亮當然不介意和有錢,甚至比自己都有錢的人交往啊!兩人都好色好酒,一拍即合,而且基本每次都是錢多多付賬。錢家隻是生意人,他們需要官家的支持!韋天亮就是最好的入口。
“韋公子啊,好幾天沒在賭場和得月樓看到你了,怎啦?這幾天修身養性,準備出家去當和尚啊!”錢多多笑著說道。
“哎,彆說了。走,今天兄弟做東,喝幾杯!去去晦氣!”韋天亮也是覺得多日的惆悵,一掃而光!
兩人一拍即合地來到了得月樓,得月樓媽媽一看大財主來了,立馬端起笑臉,褶皺的臉上,皺紋裡全是一道道的粉,可是依舊對著兩個年輕的花花公子,動手動腳道“哎呀,韋爺,錢爺,這麼幾天沒來,小百合可是想死你們了!”
“去,去,去,媽媽,一把年紀了,彆來揩油。我們不好這口!”錢多多說著,一手撣掉了媽媽的肥大的手。
“馬上給爺安排水靈靈的姑娘!今天要幾個姑娘?”媽媽諂媚地說道。
“先給我們安排個房間,上幾壺好酒。我們兄弟倆先喝幾口,談點事情。”韋天亮一反常態地說道。實在是他的心裡有氣,今天必須出一出這口氣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