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鎖清歡!
“這麼說來,倒是也有可能!這一條線完全可以串聯起來。你後來走後,我和孟義還在商量這件事情的具體措施,這個時候向晚來送了一碗點心。她應該聽到了一些我和孟義的聊天。這個傳播的速度居然這麼快!這太恐怖了!”寧澤琛也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當然,這一切還都是我的假設而已。其實,是不是真的,也不難驗證啊!向晚的這幅畫,我們找個嘴嚴的畫師來看一下,是不是剛畫成的,還是之前畫的,就可以驗證是否撒謊了。”清歡說道。
“好!這個事情估計不用找畫師,找宋小慈就有辦法。他畫畫不行,可是查驗證據絕對可以。”寧澤琛說完,就立馬吩咐了下人去找宋小慈過來。
果然,宋小慈一番觸、聞,查下來,說道“啟稟王爺,這幅畫作,應該是剛畫成不久!頭發處由於使用了大量的墨汁,雖然表麵已經乾涸,但是用絲滑的白緞進行摩擦,還是可以見到黑色的痕跡。要是一幅早就描繪好的作品,是不會這樣的。墨跡肯定早就乾透。”宋小慈的回答,其實也是寧澤琛心中的答案。
“向晚居然!”寧澤琛的心中對向晚充滿了無限的失望。畢竟這個女人還是自己曾經親手挑選過來的。
“王爺,您可以再派人去查查,今天得月樓去了什麼貴客,應該會更好!得月樓人多眼雜,就算想要從小門進去,我們派的人,隻要小心查證,我相信肯定可以發現一些蛛絲馬跡。”清歡建議道。
“那,那個得月樓的媽媽就是關鍵!”寧澤琛說道。
“王爺,我有個提議。這種媽媽,基本都是貪財愛命的人!你說我們能不能反向收買她?隻要加意足夠的籌碼!”清歡說道。
“這不行,可能會打草驚蛇。我們不如將計就計!”寧澤琛思考了片刻之後,說道。
“將計就計?”清歡有些不解。
“讓那個畫師過來給那人畫畫。他總要傳遞消息出去吧,這個時候,我們盯緊他,看他去哪裡,接觸了哪些人,說不定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真正的凶手!”寧澤琛道。
“王爺,你真是太聰明了啊!”清歡的眼睛都亮了。隨即,她又說道“王爺,我們最近最好吵吵架,讓你的晚側妃得意一下,一個人越是接近成功的時候,越是容易鬆懈的時候。我相信她也會去傳遞信息!但是,我始終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麼做?金錢肯定不是吸引向晚這麼做的理由,王爺你應該許了她後半生的衣食無憂啊!難道是有什麼把柄?不管了,啪啦!”一個瓷器茶杯被投擲到了地上。倒是把宋小慈和寧澤琛嚇了一跳。
卻隻聽到清歡大聲地說道“王爺,你太過分了!你找你的晚側妃吧!”隨即,清歡就奪門而出。
王爺和王妃這麼大的動靜,當然很快就被下人傳了出去。
“晚側妃,聽說王妃和王爺吵架了,兩個人吵得可凶了,茶杯都碎了,東西都砸了好多!好像聽下人們說,是因為您。王爺偏愛您,讓那個冷清歡吃醋了!”小紅笑眯眯地說著八卦,又一邊給向晚揉捏著。
“啟稟側妃娘娘,王爺來看您了。”一個小丫頭來回稟道。
“晚側妃,你看,王爺還是念叨你的好的。”小紅連忙一臉諂笑。
“王爺吉祥!”向晚整理了一下頭發,連忙迎了出來。那個清歡越是不懂事,她越要表現的知書達理,從而形成一個明顯的對比!
“晚兒,起來吧!被那個王妃吵得頭都痛了,就想到了晚兒的好手藝,趕快來替本王按摩按摩。”寧澤琛說道。
“是!”向晚喜滋滋地來到了寧澤琛的身後,開始按摩起了寧澤琛的太陽穴。得月樓的姑娘出身,讓向晚擁有了一副好手藝!
“還是晚兒貼心啊!”寧澤琛其實是有意來誇誇這個向晚,看看她的表現。
“晚兒清苦人家出身,難免就什麼都會。比不得姐姐,從小是含著金鑰匙出身的,榮華富貴,爹娘疼愛!王爺,您就多多擔待啊!”向晚說道,真的是一副明事理,識大體的模樣。
隻是此時的寧澤琛心裡已經對向晚有了一個定義,再像從前那麼單純地看待她,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晚兒,今天那個得月樓的媽媽說來了王府,怎麼也不直接把畫像拿過來,難道還怕畫像被她弄壞了?下次有這種事,你差個下人過去,拿一趟就好了。不用親自去跑一趟,太辛苦了。”寧澤琛說道。隻是,他明顯感覺到向晚的手,在說到媽媽這麼不把畫像拿來的時候,忽然就停頓了一下,可是隨即又繼續若無其事地按摩了起來。
“哦,媽媽過來也沒什麼大事。隻是,聽說我上次小產了,一直不好意思上門來看望我,怕自己的身份太卑微,被王府的人趕回去。結果,昨晚做夢,夢到我生病了。今早就過來了,誰知道走得太匆忙,居然把畫像都忘記了。我得知了,就有點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就和媽媽去得月樓取了一趟。我也想要走走,自從失去了我們的孩子,我都沒有好好出去散散心了!”向晚的語氣有些悲傷,又有些痛苦。
“晚兒,你媽媽對你還是很細心的啊!不像一般的老鴇,隻知道欺壓手下的丫鬟。”寧澤琛拍著向晚的手,說道。
“恩!媽媽其實還好啊!把我養這麼大!”向晚隨口接了一句,心裡卻是痛恨極了這個老妖婆。要不是她,自己也更不會被那個韋成逼著做自己不太願意做的事情,雖然這個事情可以給她帶來很多的好處!而且,那個徐根大始終是這個隱患,她必須找到他!可是,自己的手底下,一個可以用的男人都沒有!她需要培養自己的勢力!人到用時方恨少!
“是啊,她還是把你記在心裡的。居然連你脖子處這麼小的痣都記得!”寧澤琛隨口說道。
“她會記得才怪,她隻是想要利用我們賺錢而已。”忽然,向晚意識到了不對,“哦,不過,媽媽對我還是很好的。她對我像親生女兒一樣。”向晚甚至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話說得好牽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