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鎖清歡!
要不是怕被下人看到,韋氏還真想自己親自把神醫送到門口呢!薑神醫將錢財塞進了藥箱裡,離開了將軍府。
在他離開將軍府沒多遠的拐角處,朱從義已經等候在那裡。兩人一個點頭示意,朱從義往前麵走,薑神醫跟在後麵。薑神醫知道這是自己的主子要來詢問他情況了。現在的薑神醫,隻想快點打發了這個朱從義,自己好去瀟灑快活去,他可不想把這麼多的錢全部上繳上去。朱從義是個如何貪財的人,以薑神醫這個江湖騙子來看一眼就看出對方眼神中的貪婪之色。本來就是看人臉色吃飯的人,又豈會不明白!還好薑神醫在他今天穿的褲腰帶上縫製了一個小口袋,他趁著朱從義在前麵匆匆趕路,不會回頭來看他的機會,將韋氏額外賞賜的500兩銀票塞進了那個特製的小口袋裡。這樣即使被搜身也是不容易被發現的。
兩個人一前一後,很快來到了一座小院子裡。
“事情辦妥了嗎?”朱從義看到院門被薑神醫關上以後,迫不及待地問道。
“放心吧!我老薑出馬,什麼時候失手過,那個所謂的將軍夫人,被我耍得團團轉!你看,這不,還賞賜了我這麼多銀兩呢!”老薑打開隨身的藥箱,裡麵露出了金燦燦的金子來!看得朱從義眼睛都冒光了,足足應該有100兩吧!朱從斌可是不會這麼大方,給他這麼多金子啊!
老薑也是老江湖,他也知道與其被問,還不如自己主動一些,說不定還能分得多一點的道理!
“恩!辦的不錯!快說說具體的細節!”朱從義終於把眼光從金子上收了回來。回歸了正題。
老薑將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甚至兩人的對話都一字不落地告訴了朱從義。
“你確定,隻有這些了嗎?沒有其他的話?你是從西門進去的,居然這麼小心?”朱從義又一次確認道。
“放心吧!我老薑也不是第一天來混飯吃的,蒙騙一個女人還是很容易的!朱大人,下次要是還有這樣的事情,記得找我啊!我肯定給你辦得妥妥當當的!隻是這個賞錢,能不能多給一點啊?這個,我畢竟也是冒了很大風險的!”老薑笑眯眯地說道。
“那是,那是,老薑還是塊老薑呢!”說著朱從義就要從藥箱裡拿出兩個金燦燦的金條來,可是,這個金條並沒有遞到老薑的手上,而是用儘了全身的力氣,砸向了老薑的腦袋!老薑的臉上還是帶著笑容,可是身體已經歪歪扭扭地倒了下去。
“你,你!”老薑使儘了生命最後一點兒力氣,指著朱從義。
“虧你還自稱是塊老薑。不知道斬草除根,以絕後患嗎?哈哈哈——”朱從義陰險地笑著。做這種事情,他是熟門熟路。
“你,你們好狠的心!”老薑終究還是斷氣了。他一輩子坑蒙拐騙,自認為見識多的人性的險惡,可是他忘記了自己隻是在市井之間打打鬨鬨,哪能和隨時就會要命的朱家人相比呢!
朱從義擦拭了那兩塊沾染了血跡的金條,他一點兒也不忌諱,沾點人血又怎麼樣,又不影響金子本身的價值!
屋裡子本身就準備好了一口空箱子,朱從義將老薑塞了進去。到時候,就準備找人以搬家為由,將箱子連同裝了雜物的箱子一起運出去,隻要運了出去如何處理那就選擇很多,絕對可以做到從未來過人間一般乾淨、利落!
朱從義將100兩金子,拿掉了20兩,準備作為自己的儲備,其餘的就交給朱從斌。拿得多了,他也沒這個膽子。等到一切辦妥,又來到另一個院子,小香已經等候在了裡麵。
“你是誰?”小香看到來人不是上次的包打聽了,有些害怕。還以為自己的事情被韋氏發現了呢!
“哦,你是小香姑娘嗎?不要擔心,我就是包打聽介紹來的,以後我直接對你買消息。放心,以後我們直接交易,省的被包打聽從中牟利了!為了表明我的誠意,這些就作為我們合作的定金吧!”朱從義說著,從衣袖中拿出了一錠銀子。
小香是個苦命的孩子,從小被賣入韋府,也是她的賣身才換來了他哥哥的媳婦。她知道自己家裡是靠不住的,可是在韋府那麼多年,她看著那些有錢的女人,穿紅戴綠,穿金戴銀,要是沒有嫉妒心那是不可能的!自己日日夜夜的洗衣服,冬天雙手都凍地長出了凍瘡,可是還是要在冷水中洗啊洗,沒有個盼頭!直到自己的凍瘡被弄破,出血,那鑽心的痛啊!是一般人所不能承受的啊!她急著擺脫這樣的生活,她也想要有一個喜愛自己的丈夫,有一個溫暖的家,最好再有一個傭人可以供她差遣!
“好!”小香一把奪過了朱從義手中的銀子,仿佛再過一秒鐘,朱從義就要改變了主意。
朱從義顯然很喜歡和這樣的人打交道,越是貪婪,越有拿捏的可能性。不過,眼前的小香,也就十五六歲的模樣,不看她那雙粗糙的雙手,還是挺漂亮的一個女孩。關鍵年輕啊!年輕人的朝氣感,是很多老年人羨慕的。比如這個快要年近四十歲的老頭,對這個青澀的小姑娘居然有了一種另外的感覺。或許也未嘗不可吧!
朱從義伸出雙手,抓住了小香的手,小香的心猛得一個抖動,本能的想要去掙脫,可是朱從義居然又拿出了一根金條,就是剛才才薑神醫身上拿下的,用來敲碎他頭骨的金條!
“金子?”小香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手還在朱從義的手裡,眼睛裡冒著金光!這是自己一輩子都不可能得到的金子啊!在韋家哪怕做牛做馬一輩子,她都不可能得到的!
“送給你的!我們也算是投緣!”朱從義笑著說道,一把塞進了小香的手裡,一隻手卻是不忘記繼續摸了摸小香的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