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鎖清歡!
寧澤琛拿著帕子,找到了宋小慈,作為一名仵作,宋小慈是最會辨彆的,辨彆之人自然也懂得如何去製造假象。
“王爺,這個容易,我隻要加上一些東西,血跡就會變得陳舊。顯得有些時間了。一般仵作都查不出來。”宋小慈看到這帕子,自然也知道是什麼東西。重要性也自然不必言說。聰明人是不會去過問為什麼的。
“注意保密!”寧澤琛關照著。他知道宋小慈的為人,可是還是忍不住要嘮叨一句。
“是!”宋小慈趕緊拿了東西,鑽進了他的小屋裡。住在寧王府這段日子裡,他有了時間去鑽研,去搗鼓各種古方之類,日子悠閒又忙碌。因此他的檢驗技能又增進了不少。
而在包十七的包子鋪裡,夜已深,明天就是大年了。包子鋪有些夥計要回老家過年,包十七肯定都是同意的。人手不足的情況下,作為老板的他,就像半個夥計一樣忙碌著,盤點,清賬,有時候還去廚房打打下手。隻是,今晚,他一直覺得有些心神不寧,好像隱隱覺得會有什麼大事發生。
“老板,那我先回去了。要不,和您一起走?”夥計小順說道。
“哦,你先走吧!我把最後的賬目算好!一年結束啦,也意味著新的一年要開始啦!我來最後打烊好了。”包十七笑嗬嗬地說道。他是一個很好的老板,也不苛責夥計,所以大家夥都很相處融洽。
就在小夥計走出包子鋪,帶上門不久。忽然包十七感覺到有腳步聲向他走來,他也沒有抬頭,就說道“你個小順子,是不是又忘記什麼東西了,丟三落四的,怎麼辦才好!”說著,他抬起了頭,可是,忽然就看到了一個蒙麵的人,手裡正拿著一把刀。
“你是誰?打劫?我這裡有錢,你拿去!”包十七也是見過世麵的人,要是來人隻是劫財,大不了就破財消災唄,沒有什麼比性命更重的東西了!
“好啊!把櫃子裡的錢都拿出來,裝在這個口袋裡。”蒙麵人遞過一個口袋,可是那個口袋,不偏不倚就扔在了包十七的頭上!隻見蒙麵人一個箭步衝上去,對準包十七的頸部就是一掌,包十七軟綿綿地倒了下去,甚至都沒有發出一個聲音來。
蒙麵人對著門口,吹了一聲口哨,守候在門口巷子裡的另外兩人,立馬迅速地進入了包子鋪,兩人將包十七一裹,抬出了鋪子。另一個人不忘記收拾櫃子來的錢,全部帶走。
“走!”一輛馬車正好停在了門口,帶著包十七一起離開了,消失在黑夜中。
等到包十七醒來,是被一潑冷水給澆醒的,他打了一個激靈,還沒有明白過來到底發生過了什麼。就看到兩個男子站在了他的麵前。
“你們,你,你們是誰?”包十七佯裝鎮定地問道。
“放心,隻要你乖乖配合。你不會有事。我們隻想知道你和寧王府的赫王妃是什麼關係?你們兩人是不是有什麼不可見人的勾當?”一人問道。這個人正是梁飛。而此時,太子正在窗戶的後麵關注著裡麵發生的一切,他暫時還不想出去,包十七似乎還不值得他出去。
“沒有,我和清歡清清白白,你不要信口雌黃!”包十七聽了十分憤怒,簡直就是潑臟水啊!
“你們在通縣的時候就已經暗度陳倉,所以你到大京來開包子鋪,否則百年的包家,又怎會舍得離開通縣到這裡來開鋪子?昨天你們又見麵了,是在商量私奔吧?”梁飛手中揮動著一根銀針,針頭距離包十七的眼睛隻有一點點的距離,似乎隨時都要紮進眼睛一樣。
“呸!”包十七此時已經明白了!這群人就是要他承認自己和清歡之間有私情啊!
“包老板這麼聰明的人,清歡,清歡,叫的這麼親熱,你說你讓外人怎麼相信你和堂堂赫王妃沒有點什麼呢?包老板,你的人,都到了這裡,你應該明白怎樣才能出去?活著出去?”梁飛的話說得很慢,很慢,可是卻充滿了陰冷。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汙蔑赫王妃?”包十七,實在想不出這是什麼人?照理,清歡,一個女子,也不可能會得罪什麼人?外麵樹敵多的,也應該是赫王爺啊?難道這夥人,就是白天跟蹤清歡的人?
“啊!”一根銀針已經突然起來的紮進了包十七的手臂上,細長細長的銀針,即使穿著厚厚的冬衣,依然不能減少一絲一毫的疼痛。
“來人,給我把包老板的手捆好!手掌固定好!包老板,你知道我想乾什麼嗎?你可彆小看了這細細的銀針啊!我會一根根插進你的手指甲,你的手可是廢了啊!我還準備插在你的舌頭上,哎呀呀,你的舌頭以後要是沒有了味覺,那怎麼辦呢?你是個手藝人啊,沒有了手,沒有了味覺,不知道你的包子鋪還會不會有生意!你們包家到你十七代了,你也是家中的獨苗,你說你的老父親,知道了你的遭遇,會不會急火攻心!一命歸西呢!哈哈哈——”梁飛越說越興奮。
而在屋子後麵的寧書遠也是越聽越期待,他現在對這樣的刺激充滿了想象,就是覺得有一種無形的快感,特彆看到對方受苦,在絕望中掙紮的模樣,他的內心更是得到了無比的滿足!就像昨天,他把冬寶給閹了,讓他成為了太監。本來是想讓手下人動手的,可是,最後他去觀刑的時候,看到冬寶流露出來的絕望的眼神,他覺得充滿了誘惑,刺激的他渾身興奮。他拿起了刀,自己動了手。這是寧書遠第一次做這樣的事,可是他的手法非常的熟練。好像已經做過無數次一樣。冬寶在疼痛中昏了過來,寧書遠還讓人立馬拿來的千年人參片,讓冬寶喊著。有什麼比清醒的痛苦更令人著迷呢!
“你們這群畜生!”包十七發出了痛苦而絕望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