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鎖清歡!
“清歡,回去吧!王爺在等著呢!我沒事,死不了!你回去了,我才能好好休息啊!”包十七說道。
其實,包十七不敢說的是,自己多麼想要看到清歡,多麼不想要她走,可是自己不能!不可以!就像自己在麵對那幫人的威脅的時候,他始終是將清歡放在第一位的。以前,包十七隻是覺得自己愛清歡吧,到今天他才知道,自己的愛早就深入骨髓。甚至可以超越自己的生死。可是,他也深深地知道,他和清歡是永不可能!那麼遠遠看著她,近近看著她,都是好的!
“清歡,我們先回去吧!這邊我派了人來保護,也會有專門的人來伺候!”寧澤琛接過包十七的話,趕緊說道。再在這裡待下去,他要覺得自己就是那天上的王母娘娘了,用一根叉子拆散牛郎織女了。
“走吧,我沒事!”包十七還是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對著清歡揮了揮手。意外和明天永遠不知道哪個會先發生,但是珍惜當下,多看幾眼也是好的。
清歡和寧澤琛終於坐上了馬車,兩個人都很累,身體想要睡覺,可是思想卻不是!
“清歡,去睡一會!晚上還要去宮裡參加晚宴,不要想那麼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都會過去的!”寧澤琛說道,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顯得沒有意義。
“恩!麻煩王爺打聽一下冬寶的事情吧!要是可以,救救他,他還是個孩子!”清歡的聲音低低的,透露著無限的悲傷。她現在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冬雪。冬雪是背叛了她,可是卻也為了她,失去了自己的弟弟!在弟弟和她之間,冬雪最終還是選擇了她!這份深情,讓她如何去承受!
清歡離開後,寧澤琛並沒有去睡覺。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而孟義,雖然早就回府,可是也一直在忙碌著,比如監獄裡的幾個西胡人!還有他們繼續在監視的那個十分神似慕容廆的人!
“王爺,監獄那邊傳來消息。衙門裡果然有西胡人的眼線,張大人故意有人去贖那幾個西胡人了。不過張大人故意說他們是重犯,抬高了私下交易的贖金,沒同意他們立即放人我們的人已經在跟著那幾個人了!”孟義彙報道。
“事情做得乾淨吧?沒有被他們發現可疑之處吧?”寧澤琛問道。
“放心!王爺,我們很小心的!遠遠跟著呢!但是那個來人也很小心,他居然隻是回了客棧,但是相信早晚他還會和他上麵的人接頭的。我安排了兩個機靈的人,扮作夫妻兩個,住到了他隔壁,然後還有一人扮作商人也住到他隔壁了。”孟義說道。
“恩!如此甚好!密切注視!這麼多線索梳理下來,我有一種猜測。希望這個慕容廆是來進貢的,而不是來鬨事的吧!”寧澤琛揉了揉自己的額頭,覺得有一絲絲的頭脹。
“那個趙老四呢?後續我們還是跟進下去。寧書遠想要唱戲,那我們不如將計就計!來給他一場大戲!”寧澤琛話鋒一轉,忽然說到了剛才的趙老四。
“王爺,您的意思是?”孟義有些不太明白。
“寧書遠肯定會要趙老四彙報審訊包老板的情況。我們何不假意讓趙老四說包老板已經投誠,並且寫下了悔過書!等到寧書遠要拿這件事打擊我們的時候,我們再來痛擊。這樣”寧澤琛對著孟義耳語了起來。
“恩!好!王爺,我感覺太子爺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孟義說道。
“確實!以前的太子溫文爾雅,也不知道哪個才是真正的寧書遠!”寧澤琛說道。
兩人又來到了街景圖紙,為明天的安全布防做最後的釘板。
而太子府內。寧書遠今兒個特彆的激動,他覺得自己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這種滿足是金錢,是女人,是權利都無法換來的滿足!他的生活好像打開了一扇新的窗戶!
看著亢奮的寧書遠,梁飛的心裡卻是百味雜陳!這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當然,他是絕對不會告訴皇後的,否則那是自尋死路。
“梁飛,明天進宮晚宴的時候,小太監就帶那個冬寶吧!本太子讓他們見識見識!”寧書遠笑著說道。
“可是,太子爺,那個冬寶現在動彈不得,他剛剛被不好行走!”梁飛提醒道。
“你不會找個太醫,給是用針封閉住他的血脈嗎?將痛覺穴位封住!過程我不管,我隻要明天帶著他進宮!至於以後是生是死,那關我什麼事!”寧書遠麵目變得猙獰起來,好像剛才麵對包十七一樣。
“是!屬下遵命!”梁飛不敢再去說什麼,答應就是。
“趙老四那邊要是一有消息,就給回個信息!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明天了!瘋狂的明天!哈哈哈——”寧書遠笑了起來。
在太子府的另一個院牆內,還有一個人也是難以入眠呢!朱麗妍!
“太子妃,太子剛剛才從外麵回來!隻有梁飛陪著,而且從北門進來的,偷偷摸摸進來的,肯定去見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了。”小蓮在旁邊添油加醋地形容著剛才下人的彙報。
自從朱麗妍懷孕後,她就重金收買了很多的下人,讓他們時刻監控太子的行蹤,這樣也可以方便自己及時判斷太子是否有發現。而且將來,自己養胎過程中,朱麗妍也需要自己人!雖然收買的人,不可能成為自己的親信,但是可以成為的眼線。朱從斌交代過他,彆小看了這些下人,他們不見得知道主人家的大秘密,但是他們有眼睛,有耳朵,他們會看到許多小秘密,把無數的小秘密像串珍珠一樣,串聯起來,可能你就無限接近了大秘密。不得不說,朱從斌在識彆人心上麵,確實教會了朱麗妍很多!畢竟從底層出來的人,最了解底層的人!這是朱從斌不想麵對的事實,卻也是不可避免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