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鎖清歡!
行刑者上去,一把就撕扯下了夥計的衣裳,彆說,這個夥計外麵是件很普通的藏青的粗布襖子,裡衣居然還是綢緞的。這也間接證實了寧澤琛的猜想。這個夥計的身份恐怕不一樣。否則一個小夥計怎麼穿的起如此昂貴的衣服!
“啪!”一鞭子抽了上去,這回鞭子是沾了辣椒水,行刑者為了在寧澤琛麵前好好表現,特地在抽起鞭子的時候,動作放緩了不少。這也導致了鞭子尾端的密密麻麻的小鉤子就是慢慢勾住夥計的皮膚,拉出了一道道血痕!
“啊——”小夥計痛苦地喊了出來。店老板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不忍心再去看。
“給我把他的眼睛給我掰開!”寧澤琛吩咐道。
“是!”孟義指揮著兩個守衛,立馬去掰開了老板的眼皮,老板看著小夥計的慘狀,眼淚噙滿了眼眶!
“不要那麼囉嗦了,直接上斷子絕孫吧!”寧澤琛冷冷地說道。
“好勒!王爺,這可是我們這裡最正宗的。保證這個夥計斷子絕孫。”說著,行刑者從烏黑的水裡,拿出了一把鐮刀。“這個鐮刀,可是泡過五毒水的,保證痛得猶如百蟻撓心,終生難忘!”
“不,不要,我說,我說!”小夥計看著掌櫃的,可是嘴巴還是服從了內心。
黑色的鐮刀越來越接近小夥計的褲襠,“撕拉”一聲響起,居然夥計的褲子也被扒拉了下來。
“我說!”店老板垂頭喪氣又無可奈何地說道。
“就是嘛!哪有老子眼睜睜看著兒子遭這種罪的啊!”寧澤琛不經意間飄過了一句話。
“你是怎麼知道的?”小夥計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問道。他的這句話,其實也就是間接承認了他們的身份。
“求求你們放了他!他還小,他不知道多少事情!求求你們,放了他!我,我都說!”店老板放棄了最後的掙紮!
“實話實說,坦白從寬!你必須死,他未必死!”寧澤琛說道。
聽到寧澤琛如此說,店老板反而更加信任了幾分!要是寧澤琛說可以同時放過他們兩個,那才會讓他覺得此人一點兒誠意都沒有呢!
“能帶我兒子下去療傷嗎?”店老板懇求地說道,可是,言語中,似乎又有幾分欲言又止。很顯然,他接下來的話,應該是不想自己的兒子聽到吧!
“帶他下去!給他安排一間好一點的牢房。順便找個大夫過來瞧一瞧!”寧澤琛吩咐道。
看到自己兒子下去了,店老板開始緩緩開口“我,我是西胡人,名叫陸子岩。在大京我化名為盧子岩。我的父親是西胡人,我的母親是大寧人。所以我自幼會說大寧的話,這也是我被派到這裡來做哨子的原因。哨子在我們那裡就是奸細的意思。我來到這裡以後,很是孤獨,就認識了一個啞女。我們這種身份的人,我以為隻有啞女或者盲女才是相對安全點吧!我偷偷摸摸和這個啞女相處了一年多,後來就生下了他,就是剛才那個小夥計。隻是,我沒有想到我的事情,被西胡的大漢慕容長知道了,他居然派人殺了啞女。還好當時我兒子生病,被我抱出去看大夫了。而鄰居家因為有事要外出,托啞女代為照顧他們剛出生的孩子,那個孩子就成為了我兒子的替罪羊!”陸子岩說著,已經陷入了瘋狂的回憶中,他無法抑製住了自己的情緒。
“把他先放下來吧!”寧澤琛輕輕說道。他知道此刻的陸子岩需要發泄,這樣也好讓他開口說更多的東西。
“我來到大京已經有兩年了,當時我並不知道為什麼我會派來這裡!可能就是在等待今天這個日子吧!一個月前,我們收到了慕容長的密信,讓我們刺殺慕容廆!隻要慕容廆死了,即使受傷,必定會破壞了大寧和東胡的結盟,甚至兩國邦交會出現紛爭,到時候我們在找機會,挑起兩國邊境的戰爭!隻要找個戰爭打起來,以東胡的國力,肯定不會是大寧的對手!到時候,我們西胡趁機進貢,收複失地。實現慕容長的統一東西兩胡的願望!”陸子岩一字一句地說道。而寧澤琛則一直在觀察著他的表情,有時候通過這些微表情,也可以判斷說話者是否在撒謊!
陸子岩又繼續交代了他們準備行動的細節。寧澤琛聽得非常仔細,這些交代出來的東西,隻是讓他震驚的是,居然還有大寧的官員被他們收買!簡直是置國家安危於不顧!
“你們在大京有多少個組?”寧澤琛繼續問道,這是個很重要的問題。關係到寧澤琛接下來的調查。
“我不知道,但是,肯定不止我們一組。我們組叫做‘春’。我猜測還會有‘夏’,‘秋’,‘冬’,否則,慕容長怎麼知道我和啞女的事情。這麼多年來,我也想知道,還有哪些組,到底是誰告了密!可是,我始終都沒有發現。我的身邊沒有出現過可疑人員啊!”陸子岩似乎在回憶這些年他的調查。
“哦,對了。我把我曾經懷疑的人,都記錄在了一本本子上!就在我櫃台下麵的夾層裡!大人,您要是不相信,可以親自去查看那一下啊!”陸子岩繼續說道。
“孟義,立馬派人去取回來!”寧澤琛吩咐道。
“你們被抓以後,我對外放得風聲是你的鋪子是土匪老窩,巡捕們還在你的鋪子裡還找到了土匪窩的賬本。”寧澤琛一邊說,一邊看著陸子岩。
“大人,你是要我繼續順著說下去?然後回到西胡人中去嗎?”陸子岩立馬反應了過來。不得不說,和聰明人說話,就是方便,一點就通!
“陸子岩,你果然很聰明,一點即通!你的人,今早想要繳納贖金,但是我讓人把價碼抬得很高,所以沒有把你贖出去。你的重要性,他們懂得,為了其他組的安全,他們隻要有一絲希望,還是想要把你贖回的。你知道,回去以後,應該怎麼說嗎?”寧澤琛看著陸子岩,期待著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