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鎖清歡!
“我也覺得父親大人對我的專注,好像有些反常,從前,從來沒有這樣!”芬兒立馬說道。
“宰相爺想要送你入虎口啊!他想把你送給韋天明!”李媽的消息無異於一道驚雷,震得芬兒久久沒有回過神來。
“二小姐,二小姐,你怎麼啦?不要不相信我的話,要不是這樣,三夫人也不會派我來偷偷告訴你!三夫人知道這個事情後,求助了人,說可以幫你脫險。那個韋天明,韋將軍,都可以做你爹了!而且他府裡的側室,沒有一個可以存活下來的。你可不能去白白送死啊!”李媽苦口婆心地說道。
“嗯!我知道,我知道。李媽,你幫幫我,我應該怎麼做呢?”芬兒的眼淚水嘩啦啦地流淌下來。自己的親爹做出這樣的行為,無異於將她賣了啊!
“來人讓我轉告你,要想安全地逃離,一切要照舊,該做什麼就繼續做什麼,不要露出破綻,待會打發芳兒小姐,為你跑個腿,去買個什麼胭脂水粉之類的,指定芳兒去,接應的人,會順便把芳兒帶走。你和宰相爺去宮裡,晚宴上,會有人聯係你,到時候,隻要根據來人的指示做即可。定能安全帶你脫險。到時候,你和芳兒就可以見到三夫人了。”李媽快速地說著。
“嗯!好,我知道了。可是,李媽,你呢?”芬兒的心還是善良的,她在這個時候,還能想到李媽的安慰,讓李媽心頭一暖。
“放心,我待會也會找個借口出去後,就不回來了。反正今天大年嗎,出府還是比較容易的。我要走了,時間成了,免得惹人懷疑。二小姐,保重!一切照舊!”李媽又一次不放心地關照道。
“嗯!保重!”芬兒擦拭了自己的眼淚。她明白為了保命,為了自己的將來,她必須走好這一關!
“二小姐,那吃好了,我就收碗了啊!”李媽隨即又故意大聲地說了一句。隨即,就退出了房間。
芬兒的內心是極度的不平靜啊!一時之間,她接受了太多的超出她想象的信息!自己的母親居然活著,自己的父親居然要將她送給一個貌似是他們仇家的老男人!自己的下場,又會是如何淒慘。對,芳兒,自己必須救出她的妹妹,妹妹還小。
芬兒立馬按照剛才李媽的交代,傳喚來了芳兒。用著李媽方法交代了芳兒,畢竟小孩兒貪玩,出去以後,再去逛兩圈,晚回來也是正常的事。一時半會,肯定不會引起大家的注意的。
芬兒手裡緊緊攥著剛才李媽給的手鏈,仿佛三夫人就在眼前一般。她在心裡默默地說道“母親,我們馬上就可以見麵了嗎?”。芬兒環顧四周,對著這個所謂的家,自從三夫人不在以後,她根本沒有什麼留戀的。府裡的人,大多是踩地捧高的,人之常情。剛開始,她和芳兒在府裡過的並不好。直到她及笄,朱從斌仿佛忽然想起來這個女兒來,現在想來竟然都是因為自己有了利用價值!芬兒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年紀,畢竟在三夫人身邊這麼多年,有很多事情她不說不代表不知道。
芬兒強忍著內心的激動,繼續泡手,打扮,試衣服,一切好像都沒有發生變化。
寧王府內。
清歡也在忙碌著,今日進宮是必須的,總要梳妝打扮一番。雖然,平時,她極度不喜歡如此,但是事關寧王府的麵子,她總是要捯飭的。隻是,現如今冬雪臥病在床,也不方便陪同,也就隻能夏雨跟著了。
清歡不知道的是,冬雪隻是不跟著她去,她還是會想辦法自己去,她必須要出去。因為那邊已經給她來信了,又是威脅的這一招。套路老套,可是效果極好。“該做個了斷了!如果這都是命的話!”冬雪仰天歎了口氣。
“清歡,我要和你說件事,很重要。”寧澤琛的身影忽然出現在清歡房內。他故意強調了“重要”兩個字,生怕清歡把他趕走一般。
“今晚的晚宴不太平,你全程呆在座位上,不要離開。即使真的要離開,哪怕如廁,也一定拉著你相識的官宦家夫人或者女子一起去。”寧澤琛臉色非常的凝重。
清歡看得出,這絕不是危言聳聽,於是,她連忙問道“要發生什麼事情嗎?”
“今晚,朱從斌想要把剛剛及笄的芬兒先給韋天明,準備下藥。我準備救出芬兒。”寧澤琛言簡意賅地說道。
“今晚,太子那裡肯定也不會太平。今天,我們一起去迎接東胡可汗的時候,慕容可汗可是一直在挑撥我們的關係。加上之前的事情,而且他還讓趙老四給他送去了包十七的口供!”寧澤琛知道清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子。乾脆,直接一股腦地說清楚。
“王爺,不好了!”孟義火急火燎地從屋外衝了進來。看到清歡也正在和王爺說話,話語就戛然而止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寧澤琛問道。孟義卻看了看清歡,又看了看王爺。
“是不是包大哥出事了?”清歡相當的敏感,這個節骨眼上,能讓孟義為難的事情,大概也就是包十七的事情了。
“剛才宋小慈派人送來口信,說包老板,包老板主要要回到趙老四的那個院子裡,他,他說要出其不意,反製太子一手!”孟義說得有些吞吞吐吐。
“他不要命啦!”清歡急的都要跳腳了,萬一再遇到危險怎麼辦?萬一寧書遠已經知道了趙老四的背叛怎麼辦?萬一有那麼多的萬一,為什麼非要選擇這種方式。
“不對啊?包大哥怎麼會知道太子還有後手,不對。王爺,您剛才說太子去趙老四那裡取供詞,這邊包大哥就以身犯險,這是不是太巧合了?你想告訴我,是宋小慈告訴包大哥的?可是,小慈沒有你的指令,他真的會自己主動說嗎?不對,王爺,是不是你讓包大哥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把太子”清歡的話沒有說下去,她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越想越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