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鎖清歡!
“打死?韋二公子,你說,你和韋天明之間其實有多少兄弟之情?沒有了韋閣老的韋家,還有什麼?錢財吧,現在不是在韋天明手裡,就是在皇後手裡,你雖然是個韋家的二公子,可是,你有錢嗎?你有很多的錢嗎?你留在韋府,那是因為你沒有更好的去處!你記著,你隻是一個庶出的子嗣,韋閣老生前是對你疼愛有加,可是,他死了之後,你覺得你所謂的哥哥姐姐他們會善待你嗎?否則,以皇後娘娘的權勢,隨隨便便都可以給你個一官半職吧?你至於像現在這個樣子!買點仙丹都手頭羞澀嗎?”蒙麵人嘲笑著說道。
“你,你,你怎麼什麼都知道!”韋天亮發現他對自己的分析還真的是很到位啊!
“我知道不知道不重要的,重要的是,隻要你有了製作的仙丹的偏方,你可以自己製作,也可以隱姓埋名,去天高皇帝遠的地方,開個鋪子賣這個仙丹,你說這個仙丹在手,神醫還能不好嗎?”蒙麵人笑著說道。
“對啊!有道理!隻要我有了錢,我還管他什麼韋家不韋家!韋天明和皇後,肯定也不會對我真心好的!”韋天亮這個沒有多少腦子的人,一聽蒙麵人的這個提議,頓時來了興趣,覺得真的是自己賺大發了!
“好,成交!就這麼說定啊!”韋天亮好像害怕對方反悔了一樣!連忙應和道。
“小棍子,好好照顧韋二公子,回來有你的好處!”蒙麵人也說道。
“是,是!”小棍子屁顛屁顛地答應道,聽這個話,最多七天,等到他再做這個7天下人,馬上手裡有了錢,也去買他個十個八個下人,使喚使喚,真正的過一把主子的癮!
一切商量妥當,韋天亮和小棍子就心滿意足地回去了。
“小棍子,這些錢你拿著,今兒個你也可以去樂嗬樂嗬!”韋天亮拿出了一錠銀子遞給了小棍子。他今晚可以好好的服用仙丹,欲仙欲死了,可不想看到這個小棍子在自己的麵前,還要自己迎合著他!
“嗬嗬!還是韋二爺大方啊!今兒個我們就都樂嗬樂嗬。明兒個,再去將軍府。\”小棍子說道。
說罷,兩個人開始分道揚鑣去了。各自過各自的快活生活去了。
蒙麵人拿著這張帶有虎符的圖紙,也快速地離開了這個破舊的樣子。他撤下了自己臉上的麵巾,原來正式朱從義!
朱從義的嘴角笑了出來,“這是個傻子!”他不禁說道。
朱從斌看到虎符樣本之後,也是非常開心,“從義,你說這個東西,會是真的嗎?”,可是在看過片刻之後,他又有些疑慮。是不是一切都得到的太容易了?
“宰相爺,您怎麼啦?韋天亮去盜取這個虎符,韋天明事先絕對是不可能知道的,那怎麼可能防備呢?而且,梁嬤嬤也是忽然去的將軍府,將韋天明叫了出去。一切都是意外,一切都是這麼順其自然啊!”朱從義說道。
“嗯,你也有道理。可能是我想多了,現在,先去找個匠人,連夜把這個東西做出來。然後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朱從斌說道。
“明白,絕對不留下什麼尾巴!”朱從義當然知道,這個可憐的匠人最後的結局是死路一條!
“咚咚咚!”門口響起了敲門的聲音,“父親,是我!”是朱麗妍的聲音。
“進來吧!”朱麗妍端著一碗藥湯進來,輕聲說道“父親,你的藥來了!”
“妍兒,不是說了嗎?讓你好好休息!這種事情就不要親自做了,彆累壞了,你現在最重要的是把肚子裡的這塊寶貝好好養養。我聽他們說頭三個月是最為重要的。”朱從斌恢複了慈父的樣子。
“爹爹,女兒知道你的用心良苦。都是為了我,您才這樣,還把自己弄生病了。”朱麗妍有些感動地說道。
“放心吧!妍兒,爹爹啊,肯定會讓你平平安安生下這個寶貝的!何況,現在我手裡還多了些把握!但是,你記住,給我好好躺著,安胎藥一定按時吃!”朱從斌看著自己的女兒,寄予了無數的希望!或者說是他人生所有的希望!
“嗯!我知道了!”朱麗妍說道。
“宰相爺,吳四海求見!”門口朱從義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爹爹,那我先下去了。您當心身體!”朱麗妍乖巧地退了下去。
“宰相爺!”吳四海的聲音傳了進來。
“調查的事情,怎麼樣了?”朱從斌的聲音嘶啞地從裡麵傳了出來。而他床前麵的紗簾也被放了下來,自己裝病的事情,除了自己的親信,當然不能再讓旁人得知!吳四海也沒有資格!
“我詢問了附近的百姓,有兩個人說,那天看到從一輛馬車上,倉皇下來一個女子的。根據她們的描述,好像和二小姐非常的像!”吳四海說道。
“馬車?查到是誰的馬車了嗎?”朱從斌連忙問道。這今天,他擔心的就是那幫的勢力帶走了他的女兒,從而破壞了所有的計劃!麵對麵的敵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壓根不知道誰是敵人?
“東胡商隊!”吳四海說道。
“東胡商隊?難道芬兒被他們綁架了?”朱從斌立馬說道。自己的女兒肯定是不會和東胡人有往來啊!
“好像不是綁架!看到的人,說是二小姐偷偷從車上下來的,東胡的人,應該都不知道車上有其他人!”吳四海接著說道。
“啊?這是怎麼回事?”朱從義在一旁聽得也是雲裡霧裡。
“四海,你繼續去打聽!將芬兒可能的行蹤路線,都問一下。芬兒房裡有她的畫像,帶上以後,沿途一個個問!我就不信,找不到!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朱從斌斬釘截鐵地說道。
“是!宰相爺,我立馬就去!”吳四海離開了朱從斌的臥室。
看到吳四海走了以後,朱從義湊上前去,說道“宰相爺,難道東胡人綁架了二小姐?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隻有一種可能!芬兒是自己要逃的,而且提前支開了芳兒!讓芳兒先走!”朱從斌說出了自己猜測,其實在事發的時候,他就有過這樣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