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道封印,同樣也是一道幻影。
一個金色的身影高舉寶劍從天而降,嘴裡瘋癲的念叨著“為什麼要解開封印”之類的話。
“嘰嘰歪歪個毛線——”王默被念的頭疼,她現在正好腦子也不是特彆靈光於是暴躁的一槍捅了過去,“瘋瘋癲癲的煩死人了。”
繃緊了的神經驟然炸開,王默毫不猶豫的下了狠手。
被壓縮到極致的火焰與極致的高溫同時爆裂,金屬熔融橫流肆意,那金色的人影不管不顧瘋瘋癲癲的衝上來,最終與金屬液體融為一體——
大門被融化了,象征無與倫比的財富成堆的金幣化作高溫的金屬液體四散奔逃,而那金幣中央,那極為顯眼的金屬寶劍也隨著基座的熔融普通坍塌的冰山一般撞進熊熊的烈焰之中。
齊娜不吱聲的維持著自己身上愚者牌的狀態,太熱太……酷烈了。
王默現在用出來的招式愈發的狂放爆裂,絲毫不顧彆人死活的大招砸臉同樣導致了作為她的搭檔存在的齊娜陷入被同伴背刺的窘況。
一點熒光從融化的金水中飛出,速度迅疾的就要往外飛。
而就在它剛剛騰飛的那一瞬,一隻手啪嘰一下將它拍了回來。
“吞了它——齊娜。”王默手掌握著那熒光臉上抑製不住的咯咯笑了起來。
“你的塔羅牌中最鋒銳的部分當然該用仙境最癲狂的仙靈最為痛苦的記憶來補足!”
“啊……”齊娜微微搖了搖頭,有些遺憾,有些塵埃落定的放鬆,又有些些許的悲哀愧疚。
她拍了拍身後文茜的腦袋對著明顯被王默這種狀態嚇到了的文茜道,“王默呢,現在是有點癲的。”
文茜的眼神匪夷所思的在王默和齊娜身上遊移。
這叫“有點”?
這得起碼是崩了十個心態才能表現出來的吧?
齊娜輕描淡寫的忽略了文茜的眼神,突兀的生出了點點愧疚,“不好意思——但我是要跟著她走的,我是她綁定嘛,關鍵時刻不可能放飛發癲的輸出的——所以再見了。”
“哎——”
“王默說的機緣給你了。”齊娜拍了拍文茜手裡重新恢複光澤的紅色寶石,又不做聲的往她手裡塞了張塔羅牌和一把鑰匙,“想要更強一點的話就去起始點看看吧,我們真正想給你的東西留在了那裡。”
說完,她轉身,食指中指並攏往身前一壓,“自然的密庫,向我現出你的真容。”
牌麵揭開——皇帝。
“我為支配者。”齊娜沉聲道。
另外一張牌悄無聲息的浮現,翻開——魔術師。
“我為創造者。”
牌麵再揭開——戰車。
“勝利在我。”
力量、死神同時翻開。
“我的力量承載著我的意誌,帶來最終的結束。”
語畢,五張塔羅牌同時飛入齊娜的身體,寶劍牌具象,十字劍豎於身前。
齊娜的嘴角扯出一抹獰笑,腳下一踩,反衝力讓她像箭一樣射了出去。
“王默!你特麼的,給我正常一點啊!”
繼王默癲了以後,受害者齊娜成功的飆了。
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這是古時候的人就明白的道理。
可這道理放在仙境就不合適了。
因為遠程射手和近戰刺客是切切實實能互相轉化的!
齊娜的速度很快幾乎一瞬間就跨越了一半的距離,可王默的速度更快。
槍尖一抖電射而出,直指齊娜的麵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