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閣下的男人!
另一邊,塞米莉亞的王子捷奧終於在一上午的國事訪問活動之間,在休息室的片刻,從醫生手中拿到了他想要的結果。
“殿下,從醫學上講,這份報告上的樣本和您那個樣本是完全重合的。”醫生指著結果給捷奧看。
“也就是說,他們根本就是一個人對嗎?”捷奧難以抑製心中的狂喜雙手抓著醫生的雙肩。
“殿下,從醫學上講是的。”
“太,太好了……這麼多年,藍塞爾弟弟,我終於還是找到你了……”捷奧嚴重流露著如烈火一般的狂熱,如同在情人的臉上溫存一般的輕輕撫摸著蘭斯的那張dna檢測報告。
“殿下,發生了什麼事?”波沙有些焦急的問,他跟在王子身邊做近臣那麼多年,深知他的王子喜怒不形於色的性子,從來沒在王子的臉上看到過如此將要喜極而泣的表情。
“波沙,我找到他了。就是昨天我們救過的蘭斯。”捷奧收斂了表情和自己最忠誠的近臣分享喜悅的心情。
“殿下,你確定,是……是那個人?他真的沒死?”波沙吃驚的回問。
捷奧點了點頭,將兩分dna檢驗報告遞給波沙。
“殿下,有什麼我可以為你做的嗎?”
波沙眼神堅毅的詢問他的王子,作為從十歲開始就在王子身邊服侍的第一近臣,平日裡掌管王子身邊所有事務安排的波沙,王子對那人的執著和他心中的苦楚他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所以現在他真心替他的王子高興。
“你即刻去請求日本政府的幫助,我要去迅速知道昨天蘭斯要去的溫山公館的情況和他昨天將我誤認成的那個洛瑞特是誰?”
“是,殿下”
吩咐下去之後,捷奧還在澎湃的內心趨勢他坐立不安的走到了休息室的窗戶前,窗外是正開得浪漫唯美的粉白的櫻子,不由讓他想起蘭斯昨晚在他麵前因羞澀而泛起了紅暈的麵頰……
這麼多年,他終於找到他了,親愛的弟弟。
轉而一想,捷奧的臉色又不對了起來。蘭斯口中的那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人?和他什麼關係?為什麼他會在最虛弱的時候叫那個男人的名字?這些年他不在他身邊,是否已經愛上了彆人……捷奧王子想到此,垂在身側的手緊緊握了起來。
宴會是在距離日本本島不遠處的公海上舉行。
三層的大遊艇上燈火通明,四周停泊著很多的私人小遊艇。洛瑞特他們和加藤一起到的時候,流光溢彩的宴會廳裡麵已經站了不少錯落的身影。
全都是西裝革履,攜著女伴,還有相當一部分人帶著男伴優雅的在寒暄交談,不知情的還以為這是上流社會的精英們在參加王工宴會。
洛瑞特一行人進來,立即吸引了眾人的注意,一個是因為在幾乎全部賓客都是亞洲人的情況下,這行人的身高和體型實在是鶴立雞群,另一個當然是為首的洛瑞特和蘭斯實在是美的太奪人眼球
當然,在洛瑞特雖然俊美卻一身黑手黨家主的懾人氣場下,人們更多地關注他身邊穿著白色燕尾服、一頭金色披肩長發、身上的氣息寧靜甜美的像遺落人間的天使一般的蘭斯。
“為什麼隻有我穿白色?”二人往會場裡走著,蘭斯看到滿眼都是黑衣服的人群小聲的問洛瑞特。
“因為我聽說這個宴會上穿黑色是規定。所以我故意讓你穿這身白色。當然是為了凸顯寶貝兒的與眾不同。”洛瑞特毫無違和感的說著,他對自己的傑作很滿意,但是現在卻有點後悔,因為那些人看他的蘭斯的眼神,簡直要把這衣服燒透了。
“無聊。”蘭斯無奈的甩了洛瑞特一眼,看到已經有人迎麵過來寒暄了,就非常有自知之明的跟洛瑞特示意了一下右手邊,“那邊有個清淨的角落,你們談吧,我自己去那裡喝點東西。”
“好的。寶貝兒。你自己多吃點,昨晚真是累到你了呢。”說完,洛瑞特低頭當著眾人的麵,多情的在蘭斯驚訝的小嘴上啄了一下,才放人離開。
看到此景,很多已經對蘭斯打起興趣的人都收斂了眼光,畢竟大家都是道上的人,不動有主的花這點還是要遵守的,況且那渾身散發冷氣的男人一開就是來頭不小,不是好惹的主。
宴會廳是在遊艇的二層,蘭斯疊著兩條腿倚靠在二層陽台的欄杆上,兩根修長的手指間夾著一根極細的煙卷,優雅的抬起放在嘴上輕輕吸了一口,闔上眼瞼,任夜間溫柔的海風拂亂他的發,吹散那櫻唇之中吐出的氤氳繚繞的煙圈,好一副美人醉煙圖。
“你這樣,你的男人不管你嗎?”
一個突兀的聲音從旁邊出來,打擾了享受這夜之靜謐的蘭斯。蘭斯皺眉,從永夜島被帶到洛瑞特那裡之後,因為洛瑞特沒有沒有那習慣,他已經很久沒有抽過一支煙了,剛剛看到宴會桌上的煙酒裡麵竟然有他比較喜歡的牌子,才順手拿上了一支,這才剛剛點上就有人不識趣的人前來打擾。
“你是中國人?”蘭斯看著眼前站著的高達英氣的男人,背對宴會廳的方向,顯然也是從宴會中出來透風的,標準的英語發音讓他一下就與日本人分彆出來。
“正是。香港九龍會會長秦灝。因為麵貌上的相似,西方很多人都會將中日韓三國的人混在一起,不過閣下真是好眼力。”男人友好的將手伸到蘭斯麵前,毫不掩飾眼中的讚歎和對蘭斯濃厚的興趣。
“抱歉,先生。我要回到我男朋友身邊去了,就不打擾先生在這裡欣賞海景了。”蘭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沒有理會那隻伸到自己麵前的手。
隨後一個揚手,還在燃燒的半支煙就隨風飄到黑蕩蕩的海水裡,然後就邁步欲回到宴會上,走到男人身邊的時候,卻被人伸手攔住。
“物證可以毀掉,那麼嘴裡的味道呢?”秦灝高大的身體壓過來,和蘭斯湊得非常的近。
“先生,你到底想說什麼?”蘭斯眼中神色一凜。
“我想說……不如我用一個吻,幫你除掉?”說著趁著蘭斯來不及反應,竟然一把撈起蘭斯的腰身,身體貼了上去,一副強吻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