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她去封家了。”秦天橋溫和地道。
“封家?”秦彆枝眉頭緊皺,“怎麼去封家了?”
“吱吱兒你還不知道。”秦天橋一怔,須臾後摸著後腦勺不好意思地道“我們秦家背靠封家,這事之前一直沒和吱吱兒說。”
“母親她已經告訴過我了。”秦彆枝道,“封家找母親有什麼事兒嗎?”
姬朝衣退出他們交談的範圍。
“夫人隻說有急事。”秦天橋努力地回憶,“似乎……說是有什麼計劃需要她去。”
“封家在哪兒?”秦彆枝臉色極差。
“在四域中心,一座四麵圍海的小島。”秦天橋道。
秦彆枝扭頭,路過姬朝衣時不忘抓住她手腕。
“你彆急……”姬朝衣試圖安撫。
秦彆枝咬牙切齒,“我也不想急,但我不急有彆的家夥替我急。”
她真不急,可原主的意識急。
她原先以為原主的意識已經消失了,這段時間才意識到,消失個勾八,隻是沒涉及白琳她們。
秦彆枝不爽。
對於白琳,她談不上什麼感情,但又不能不顧及原主。
這是她僅剩不多的善心。
而且,秦天橋這個做丈夫的一問三不知,怎麼什麼都讓白琳扛啊?
秦彆枝心有不滿。
四域中央,聯島,封家府邸。
白琳跪在冰涼的地麵上,雙手合一置於腿上,雙眸緊閉。
密閉的空間除了她之外,隻有中央擺著一方棺,顯得空蕩冷清。
她一動不動地跪坐著,不知過了多久傳來“嘎吱”一聲,風從門縫吹進,拍在她的後背。
腳步聲在這片空間裡回蕩著。
來人停了下來。
“白琳,你可準備好了?”那人嚴肅地問。
白琳睜開眼,淡淡道“封野,你我之間,還需要走這種虛偽的流程嗎?”
封野聞言低笑,“也是。”
他走上前,繞到白琳的身前微微彎腰,抬手捏住白琳的下巴抬起。
他看著白琳淡然無波的眼睛,“你還是這樣……當初你會選擇和秦天橋那個家夥在一起,就是因為你那好女兒吧?可惜,最終無論你還是秦家,都淪為了我的玩物。”
“封野。”白琳啟唇,“入贅封家之女,為封家當牛做馬十數年,好不容易才改姓封。”
她嘴角翹起,“怎麼,這就忘了自己的出身了?”
封野深吸口氣,眼神陰翳地看著白琳。
這件事一直是他心裡的疤,從小就是天之驕子的他,卻入贅女方家族。
“你再多說說,很快就沒機會了。”封野冷笑,一把推開白琳,轉身走向方棺。
他撫摸著方棺上的方蓋,“很快了,馬上你就可以擁有自己的意識,擁有身體的掌控權……”
他喃喃自語。
密室外。
整個封家在這段時間都保持著警戒狀態,連其餘三家的族長也來到封家一聚。
這兩日的天總是暗沉沉的,像暴風雨前的預兆,又或是在迎接新生的到來。
“這幾天都看嚴點,島上不允許進出,有強闖者立刻上報!”
將領看著手底下的隊伍成員厲聲道。
“是!”
……
“這破地方,麻煩死了。”
秦彆枝一拳把海底妖獸轟成渣,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