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因為晚上的時候,視線不太好,您無法看到。”
他這樣推測著,實際上卻是打算通過這種方式,來分散所有人的注意力,將關注點都放在這些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上來。
這樣的話,他們反倒是沒有精力,去關注當時也在場的陳少安了。
不過很顯然,平野瑤的注意力卻馬上拉了回來。
“先不討論這些,我分析了一下,此人知道古月川的身份,同時還能在人群之中,精準無比地找到古月川。
這就說明,此人見過古月川,那麼在古月川抵達上海之後,見過他的人裡麵都有誰呢?”
平野瑤找到一個不錯的分析思路。
陳少安懶洋洋地回答道:
“我啊,要不把我抓起來?”
平野瑤瞥了他一眼,根本沒有理會他的意思,而是繼續推測道:
“還記得在虹口機場外麵的那次襲擊嗎?
有力大無窮的敵人,將非常沉重的炸藥包,直接從街對麵投擲到了當時古月川等人所在的房區。
因為那些炸藥包,導致原本可以獲救的二十多名要員,軍官死傷大半。
隻要少數幾個人存活了下來,後來我也找人測試過,發現想要將那些炸藥包,投擲出去二十多米都極為困難,更不要說是投擲四五十米的距離了。”
平野瑤這樣說著,便得到一個結論。
“正因如此,我得到一個關於黃沙的基本狀況。”
“什麼狀況?長官。”
中山康介瞪大了眼睛問道。
他反正是想不明白這些事情,不如聽聽平野瑤怎麼說的。
平野瑤用食指輕敲桌麵道:
“黃沙這人,擁有著遠遠超過人類的身體機能。
我們不能再用尋常人類的視角去判斷他的行為,分析他的能力。
如果我們可以跳出人類的能力範疇,去思考和應對黃沙的話,那麼我們所見的那一切,都變得合理起來。”
一直沒有說話的南雲造子此刻道:
“那要這樣說的話,我們對付的還是人嗎?”
陳少安聽到這話,在心中暗罵,臭娘們兒,在這裡罵我不是人?
等老子有空了一定好好收拾你,讓你知道誰才是主人。
“不是人了,黃沙這種級彆的對手,已經不是人了。”
中山康介立刻補充道。
老哨此刻抬起頭來,看向平野瑤道:
“平野長官,我和黃沙有過交手。
我對自己的身手非常自信,當年在山上同師傅學藝之時,師傅便說,我的身手,萬中無一,正麵交戰,沒人可以在十招之內取我性命。
可同你們口中的那位‘黃沙’交手之時,我卻能明顯感覺到,最多三招,他就能置我於死地。”
陳少安暗想,你這狗漢奸,倒是挺敞亮。
也就是當時時間緊迫,不然再給他一招的時間,就能擰斷老哨的鼻子,或者一巴掌拍斷他的胸腔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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