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你們看看,什麼是奧斯卡級彆的演技。
陳少安心中冷笑,目光帶淚地看著上川美汐道:
“美汐,我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你救我啊,我什麼都沒做啊,我從來沒有背叛過誰啊。”
結果就在此刻,兩個渾身赤裸的男人,突然站在上川美汐身後。
不等上川美汐說話,這兩個男人便上下其手,在她的尖叫,哭喊之中將她的衣服撕開。
看到這一幕,陳少安頓時目眥欲裂,卻被幾個壯漢,死死地摁在地上,就這樣看著這一幕的發生。
“彆動她!!!彆動她!!!”
陳少安聲嘶力竭地大喊著。
審訊室另外一邊,看到這一幕的南雲造子開始擔憂起來。
陳少安能識破嗎?他麵對上川美汐,這個自己的愛人,還能保持冷靜嗎?
不,不,保持冷靜也不行。
如果陳少安看穿了一切,始終保持冷靜,甚至麵對上川美汐被淩辱,他都保持著冷靜,反倒是說明有問題。
陳少安隻有一種狀態,才能存活下來。
那就是看穿一切,但是又按照一個普通人的反應去表演,才能通過這一次的試探和考驗。
想到這裡,南雲造子心中猛地一跳,再看向自己的這位教官——武田一郎,不由得讚歎此人的陰狠和狡詐。
陳少安,一步也不能走錯啊,走錯一步,你死了沒關係,我怎麼辦?
南雲造子甚至開始為陳少安祈禱起來。
武田一郎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切,甚至還點評起來。
“不錯,九尾狐的表演,越來越逼真了啊。”
他這樣說著,目光卻沒有離開過陳少安。
那個男人在嘶吼,在呐喊,最終在絕望之中崩潰,用漢語破口大罵起來。
都被氣出母語了,看起來不像是偽裝的,一切的反應,也不像是有問題的人。
坦白說,陳少安的這些反應,讓武田一郎有些失望。
“求求你們,放過她吧,你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讓我去死也可以,我求求你們了。”
到了最後,陳少安開始跪在地上哀求起來。
聽到這話,燈光打開,一個壯漢冷冷道:
“說,你是否背叛了黨國?”
“好,我背叛了,你們說我背叛了,我就背叛了,我都聽你們的,隻求你們可以放過她,好嗎?”
陳少安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著,差點兒把自己都給騙了。
這樣的答案,顯然不是武田一郎想要的。
他揉了揉眼角道:
“這家夥····看穿了嗎?還是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問題?”
南雲造子此時說道:
“不知道,如果他真的是敵人,那以後類似的試探,都將會無效。
如果他不是敵人,今晚發生的事情,恐怕會讓他做很長一段時間的噩夢了。”
武田一郎看著坐在地上,像是一隻喪家之犬的陳少安,覺得這場戲沒必要演下去了。
他擺擺手,燈光熄滅,“上川美汐”絕望的聲音,也在此時消失不見。
黑色的頭套,籠罩在陳少安的腦袋上。
他被人再次架起來,扔到汽車上,在行駛一段距離之後,被一腳踹了下去。
摘掉頭套,陳少安冷靜下來。
他知道,試探還沒有結束。
在背後,或者是其它地方,肯定有一雙眼睛,仍舊在盯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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