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這麼說著,周新武便邁開大長腿跟了過去。
陳少安看著周新武離開,又開始搖搖晃晃地走了起來,一邊搖晃著身體,還一邊大喊著秦岩王八蛋,我把你當兄弟,你竟然這麼對我諸如此類的話。
“咚咚咚!咚咚!”
三短兩長的敲門聲之後,陸無名打開門,便看到了一身酒氣的秦忠義。
此刻的秦忠義,仍舊是那種畏畏縮縮的眼神和姿態,隻是剛才還一副醉意朦朧的他,如今眼神卻是完全清醒的。
“進來吧。”
陸無名笑眯眯地說著,便合上了門。
“說說吧,什麼情況。”
陸無名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說道。
秦忠義仍舊是畏畏縮縮地說道:
“我····我今天去了酒宴,秦岩和趙敬深兩人,和陳少安算是決裂了。
尤其是秦岩,他那天在酒桌上跟你說的話,應該是被人告密了。”
“告密,誰告的密?”
陸無名問道。
秦忠義便猜測道:
“從現場上幾個人的反應來看,肯定不是趙敬深說的,而是周新武。
當時他始終護著陳少安,而且對秦岩所說的這些話,似乎也非常不滿意。
最後秦岩把一壇酒直接扔了過去。”
“動手啦?”
陸無名微微起身,似乎覺得這熱鬨很不錯。
秦忠義點頭道:
“算·····算是吧,不過周新武把酒壇擋了下來,沒有砸到陳少安。”
陸無名有些失望地歎息一聲道:
“可惜啊,這要是一酒壇把陳少安砸死,哪怕砸不死,砸個腦震蕩什麼的,也是大快人心呢,嗬嗬嗬。”
秦忠義低聲說道:
“是啊,不過後麵趙敬深也跟著秦岩走了,他們兩個似乎本來就和陳少安有過節,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了。”
陸無名聽了,嗬嗬一笑道:
“很簡單,在陳少安到警察署之後,一共有四個探長,但是其中兩個探長,當時因為構陷陳少安,都被陳少安乾掉了,而且還是借我們特高課的手乾掉的。”
聽到這話,秦忠義似乎想起來這件事情,當時他也在特高課,隻不過他並不能接觸到太高級彆的事情,對於這件事情,也隻是聽到了一些隻言片語,太具體的並不清楚。
“原來如此,難怪秦岩和趙敬深兩個人,對他都有些記恨呢。”
秦忠義這樣說道。
陸無名笑嗬嗬地說道:
“沒錯,這陳少安也算是個人物,當時解決掉那兩個探長之後,他就以德報怨,把秦岩還有趙敬深為己所用,甚至還委以重任。
隻是這家夥不會想到,不管是秦岩還是趙敬深,對之前的事情還是心存芥蒂。
隻不過之前警察署陳少安幾乎一手遮天,他們不敢妄動。
如今我來了,他們可是遇到青天大老爺一般呢。”
聽完陸無名的話,秦忠義也連連點頭道:
“不止如此,今天····今天他還和我稱兄道弟呢。
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說話不要吞吞吐吐的。”
陸無名笑眯眯地看向秦忠義,眼神變得狠厲起來。
“是,他····他跟我說,以後要和我,還有周新武同進退,共患難,然後把您弄死。”
秦忠義急忙挺直了腰板,像是彙報工作一樣嚴肅地說道。
陸無名聽完之後,雙目微微眯起道:
“嘿嘿,這倒是陳少安的一貫作風,此人睚眥必報,肯定是不會放過我的。
不過這也正好是我想要看到的,他動手,就有可能露出破綻,抓住這個破綻,就能除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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