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詳細問詢過梧桐苑的人,再結合府醫的判斷,墮胎藥極有可能下在草莓上。”
冷延昨晚逮著錦秋和吳嬤嬤問了半宿,這才得出猜測,可惜所有草莓都已被墨瑤華吃完。
但凡能剩下一些,府醫都可檢查,但其他膳食點心要麼時間對不上,要麼是有所剩餘可檢查。
“草莓?”楚玄寒擰眉,“那不是本王賞給庶妃的麼?難不成下手之人就在本王身邊?”
在東陵國,草莓並非是什麼常見水果,祁王府的草莓乃是宮裡的賞賜,本身便不多。
因著墨瑤華喜歡,楚玄寒還特意進宮問良妃要了些,而後卻全部送到了梧桐苑中。
冷延道:“可能是主子身邊的人,也可能是送去的途中被下藥,還可能是梧桐苑的人。”
正是因為不確定這些,才需要更多的時間去調查,將所有可能接觸到草莓人的全部排查一遍。
“必須嚴查,若有人敢將手伸到本王身邊,殺無赦!”楚玄寒惜命,不想時刻處於危險中。
午後,禦王府。
墨昭華上午處理了家事,下午便得閒。
後院的書房很大,以屏風隔出來一小塊地方,放了張床。
平日裡的下午,楚玄遲在書房辦公,墨昭華盤腿坐在床榻上練她的心經。
之前提起的練拳腳功夫,因著近日天寒,容易著涼,便暫時擱置下來。
午膳後墨昭華會先陪楚玄遲看會兒書,略作歇息,等時間差不多再去練心經。
她推著楚玄遲進書房,“夫君,正所謂好事成雙,妾身想三日後便把喜事給辦了。”
喜事指的是珍珠與崔卓的婚事,崔卓準備了這些天,應該也差不多齊全了。
平民辦喜事,比不得他們這些皇室子弟,需要耗費大量人力物力與財力去準備。
她早前已讓人挑過日子,近期好日子倒是不少,而三天後正好是個黃道吉日。
楚玄遲沉吟一聲,“是該早些辦了,過幾日便是容悅的及笄宴,還有嶽母的生辰。”
容清與容悅的生日隻相差幾天,並且與楚玄遲一樣,都是在年末,但容清也不肯辦壽宴。
容海本是想著她和離歸家,應該趁此機會大擺宴席,讓所有親朋好友知道她脫離苦海。
容清則正好相反,普通女子本就不怎麼辦壽宴,恰好又趕上容悅的及笄宴,她不想添麻煩。
墨昭華言笑晏晏,“那妾身歇息會兒便去趟前院,跟崔卓說上一句,他好歹也是新郎官。”
若非珍珠的身份特殊些,婚期由不得她來定,如今不像是崔卓娶妻,倒像是珍珠招婿。
墨昭華與楚玄遲聊了會兒,便出了書房,珍珠迎上來,她直接將定下婚期之事相告。
珍珠的臉又紅了起來,“三天後?這般快麼?”
墨昭華又打趣她,“不快些給名分,你如何早生貴子?”
珍珠的臉越發紅潤,含羞帶臊有幾分誘人之色,“王妃又取笑奴婢了。”
墨昭華笑道:“年前把婚事辦了,你們好好過個新歲,來年添個大胖小子。”
珍珠嬌嗔一聲,“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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