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霧影幾位護衛,再加上珍珠和琥珀兩人,也在旁開了一桌席麵。
墨昭華以楚玄遲之名,讓闔府晚上都吃麵,不僅每人加一個蛋,還有肉絲。
下人感恩戴德,彆人家主人過生辰,下人忙的腳不沾地,吃的也儘是些所剩之物。
他們的主人過生辰,他們不僅無需忙著準備宴席,還能吃上廚房特意做的葷腥。
夜裡施針過後,墨昭華與楚玄遲洗漱更衣。
楚玄遲由衷的感謝她,“多謝昭昭,用一碗麵便為我籠絡了府裡下人們的心。”
墨昭華擰了帕子給他,“妾身並非隻是為夫君,而是為我們夫妻,除非夫君想另娶。”
“是我的錯,夫妻本是一體,我卻分了你我,如此生分,另外,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另娶。”
楚玄遲認錯態度良好,速度快且真誠,墨昭華也就不忍心再逗他,“夫君知道錯就好。”
兩人洗漱好,換上了暖和的寢衣,楚玄遲問,“夜已深,生辰也快過了,昭昭的禮物何在?”
墨昭華媚眼如絲,“還有什麼是比妾身更好的禮物麼?”
楚玄遲看著她這魅惑樣,下意識咽了口唾沫,“昭昭……要將自己送給我?”
墨昭華走到桌旁,掀開桌上的紅色蓋布,下麵竟是兩個酒杯,隱約還能聞到酒味。
她將兩杯酒端起,回到楚玄遲跟前,遞了一杯給他,“夫君先與妾身喝了這杯合巹酒。”
當初大婚之日她以水代酒與他喝了合巹“酒”,說真正飲合巹酒之日,便是洞房花燭之時。
楚玄遲笑著接過酒杯,“昭昭的生辰禮物,便是要在今日真正洞房花燭麼?”
墨昭華彎下腰與他挽手交杯,“夫君也該與妾身圓房,讓妾身做個真正的女人。”
楚玄遲滿目愧疚的輕喚了她一聲,“昭昭……”
墨昭華心微微一沉,有些擔心,“夫君可是還要拒絕?”
“不,我早該與昭昭圓房的,作為一個男人,我膽子怎能比昭昭還小?瞻前顧後。”
楚玄遲說著,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酒入喉有辛辣之感,可見這是真正的烈酒。
墨昭華也飲下了杯中酒,她的酒量一般,也不喜酒,但這杯酒她一定會喝下。
她拿過楚玄遲手裡的酒杯,一起放回桌上,然後將輪椅推到床榻旁,看著他上榻。
楚玄遲目光炙熱的看著立在床旁的墨昭華,“愛妃,時候不早了,我們也該就寢了。”
墨昭華利落的脫鞋上榻,躲進了柔軟溫暖的錦被之下,而後珍珠進來放下帳幔,熄了燈。
她在黑暗中褪下寢衣,放在一旁,隨即一個翻身將楚玄遲壓在身下,“這次便先委屈夫君。”
楚玄遲抱著她,“不委屈,我楚玄遲向上天祈願,願我們夫妻攜手到老,子孫滿堂。”
墨昭華也緊跟著祈求,“我墨昭華向上天祈願,願我們夫妻百年好合,子孫平安順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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