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韞解釋,“犬子在書院準備春闈,著實不得空,容世子不也沒帶慎少爺麼?”
有人誇起了容慎,“聽聞輔國公府的孫少爺才高八鬥,學富五車,春闈必將高中。”
另有人則提起了墨勝華,“墨尚書當年可是探花郎,想必墨少爺也不遑多讓吧?”
墨韞剛就因容海父女能入得正廳而丟了麵子,如今再提起墨勝華,他更覺臉上火辣辣。
墨勝華連國子監都考不進,才情豈能與他相提並論,這與大嘴巴子呼在他臉上毫無區彆。
他們談論了沒多久,又見一架輪椅從偏廳前緩緩而過,正是楚玄遲與墨昭華過來了。
有人語氣怪怪的道:“容世子才剛來,禦王便趕來相見,看來對世子爺頗為敬重。”
有人附和了一句,“可不是,禦王成婚才兩個多月,聽說已去過輔國公府多次。”
聽著他們的話,墨韞的臉已然變得鐵青,這巴掌接二連三打在他臉上,都紅不起來。
正廳之中,容海與容悅正安靜的等候,便見楚玄遲與墨昭華在下人的簇擁下珊珊而來。
父女倆連忙迎了出來行禮,“王爺,王妃安好。”
墨昭華笑跟他們打招呼,“大舅父與悅悅來的可真早。”
這也就是院子太大,偏廳裡的人聽不到她的話,否則怎麼也得感慨一番。
他們來了這麼久,彆說連正主都沒見到,正主似乎還不知道他們已到達多時。
容悅笑嘻嘻,“早點來才能跟王爺與王妃單獨說說話呀,悅悅是不是變聰明了?”
墨昭華溫柔的誇她,“不是變聰明,是悅悅本就聰慧。”
幾人進正廳落座,除了心腹,其他人都被打發了出去,斟茶遞水自有貼身之人伺候。
他們聊了還沒一會兒,疏影便進來稟告,“主子,祁王殿下與祁王妃以及庶妃已到府外。”
容悅聽到墨瑤華立馬皺起鼻子,“庶妃怎也來了?懷著身子不該留在府裡好生養著麼?”
楚玄遲與墨昭華雖未說話,但對視了一眼,都對墨瑤華的到來表示不歡迎。
墨昭華特意吩咐,“霧影,屆時將容小姐的位子安排的離祁王庶妃遠些。”
“是,王妃。”霧影雖不知為何要如此,但也不會多問,隻是當即去照辦。
他將左邊首位的兩把相鄰的椅子旁,又加了一把椅子,而這便是墨瑤華的位子。
墨昭華又提醒容悅,“悅悅,不管你多不喜她,如今她身份不同,你切莫與她對峙。”
容悅小臉嚴肅,“表姐放心,悅悅保證不會招她,她出了任何事,都怪不到悅悅頭上。”
墨昭華見她反應這般快,還有些驚訝,“咦?悅悅果然開竅了呀,士彆三日當刮目相待。”
容海欣慰的炫耀,“自從你們過府幾次後,這丫頭確實變了許多,很多事都無需我們再交代。”
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就發生改變,這期間必然有事發生,墨昭華想到了自己重生之事。
她不知自己是不是唯一,容悅也有這等奇遇,便想要試探一下,“悅悅,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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