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抬手覆上她的臉,溫柔的撫摸著,“愛妃節哀,孩子以後我們還會再有。”
“沒、沒了?”沈曦月的眼圈瞬間紅了起來,眼裡也有霧氣彌漫開來,“又沒了?”
晉王翻了個身,側身將她抱入懷裡,吻去她的淚水,“昨日你著實不該去湊那個熱鬨。”
沈曦月咬牙切齒,“是李瑩對不對,她不會讓妾生長子,她甚至都不想讓妾有孩子。”
“本王暫時無證據,愛妃冷靜些,先聽本王說……”晉王將段金的調查如實相告。
沈曦月話語凝噎,“怎會是那個馬奴,不過是杖責幾下,他又豈會如此報複於我們?”
晉王柔聲安撫,“本王原本也不信,但段金詳細調查過,那賤奴怕是真恨上了本王與你。”
沈曦月泣不成聲,“他有恨可以衝妾來,怎能傷及我們無辜的孩兒,妾好不容易才有身孕。”
晉王不斷為她擦淚,“愛妃好好將養身子,孩子以後我們還會有,你一定會為本王誕下麟兒。”
沈曦月埋頭在她懷裡,哭成了淚人,“王爺,妾的命怎這般好苦啊,我可憐們的孩兒……”
幾日後。
夜深人靜,禦王府後院。
墨昭華在為楚玄遲針灸,霧影在旁幫忙。
楚玄遲算著日子,“昭昭,我們該去輔國公府藥浴了。”
其實早該去了,隻是一月去兩次,著實太頻繁,他至今還未想到借口。
墨昭華淡定如斯,“夫君莫急,若想不到好的借口,我們這個月不去也行。”
楚玄遲在治療一事上無法如她那般淡定,“可一個月不是至少得泡兩次藥浴麼?”
“本是該如此,但我們需要小心行事,去的太過頻繁,惹人懷疑,反而會適得其反。”
霧影比楚玄遲都心急,“還是得想個法子,如何才能在我們自己府裡泡藥浴。”
墨昭華道:“府裡眼線太多,盯得緊,一旦被發現,前功儘棄,還是謹慎為上吧。”
楚玄遲附和,“是啊,上次你自作主張換了藥,險些被府醫發現,這種事可一不可二。”
墨昭華上次找的借口,也不可能一直用,她的身子總得調理好,楚玄遲的藥便停了。
霧影不想耽誤他的治療,竟悄悄將府醫開的藥,換成了墨昭華所開,並且親自煎。
前期未被發現,他還沾沾自喜,結果沒幾天,府醫聞著味便找了過來,差點撞破此事。
好在楚玄遲及時裝病,讓府醫前去為他把脈,霧影趁機將藥材換了回來,這才躲過一劫。
經此一事,府醫必然提高了警惕,霧影自是再也不敢偷偷換藥煎,以至於楚玄遲已斷了藥。
霧影有些尷尬,“屬下也是著急,不過確實太容易出事,以後還是聽王妃的安排吧。”
墨昭華道:“無論藥浴還是喝藥,都是加快治療,即便隻靠針灸,夫君也早晚能站起來。”
針灸配合藥浴和藥物治療,可以事半功倍,但為了不被人發現,必要時刻也可以放棄。
霧影在治療一事上總是會太急切,“若隻是針灸治療,需要多久主子才能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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