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救命之恩,以身相許,若蕭衍願意,沐雪嫣倒也不介意,隻是還未能邁出這步。
蕭衍很為難,“可因著在下,王爺與王妃已經有了誤會,繼續住下去怕會再生事端。”
沐雪嫣安撫他,“這是禦王的錯,他若真讓嫂嫂受委屈,又連累公子,雪兒自會去說他。”
這頭沐雪嫣還在溫柔的勸慰蕭衍留下來,那頭的墨昭華與楚玄遲則已經回到了後院。
楚玄遲將下人全被打發出去,連珍珠和琥珀都沒能留下,然後與墨昭華在裡麵吵起來。
他厲聲質問,“說,你到底是何意,是不是本王給不了你想要的生活,你便要紅杏出牆?”
“王爺怎可如此汙蔑妾身的清白?”墨昭華身為女子,再怎麼憤怒委屈,也不可能大喊大叫。
主院這麼大,她的聲音又小,外麵的人隻能聽到楚玄遲的怒罵,而聽不清她的微弱的解釋。
魏正德作為文宗帝的人,又是王府的管家,在府裡早已是手眼通天,很快便得到了消息。
得知王爺與王妃竟然吵了起來,他嚇了一跳,畢竟自從大婚以來,禦王夫婦相處極為融洽。
他問明了緣由,便匆匆趕去了後院,生怕他們鬨得太凶,真傷了本就淺薄的夫妻情分。
文宗帝可是還指望著將墨昭華變成楚玄遲的軟肋,這事他若處理不好,後果很嚴重。
他來到後院的主院,看到花影和珍珠琥珀在院子外,“怎麼連你們都被趕了出來?”
珍珠和琥珀可是墨昭華的陪嫁丫鬟,向來都是貼身伺候,深得主母的歡心與信任。
她前些日子還提過讓他留意下,府裡可有合適的男子,明顯是要為她二人婚配。
珍珠今日並未跟著去後花園,未親眼所見,也不知內情,莫名其妙便被趕了出來。
後來雖從琥珀口中得知了緣由,但畢竟也是第一次看到王爺王妃吵架,她擔心不已。
聞言她求助的看向魏正德,“王爺盛怒中,唯有霧影大人敢靠近,還請管家想想法子。”
魏正德比她還擔心,急切的追問,“現在裡麵是何情況,兩位主子怎就鬨到了如斯地步?”
琥珀聽得心驚膽跳,心疼的眼圈都已發紅,“王爺說的話好生難聽,王妃受了天大的委屈。”
楚玄遲既是做戲,自然是往難聽了說,這樣才顯得他無理取鬨,給墨昭華回娘家的理由。
魏正德上前去,揚聲喊道:“王爺,可否讓老奴進來?”
楚玄遲卻隻有冷冷的一個字扔出來,“滾!”
魏正德也不敢觸他的黴頭,畢竟那可是刀口舔血的戰神,即便是殘了,也能輕易殺他。
他隻能在外勸說:“王爺,王妃未曾有錯,您切不可在氣頭上語出傷人,傷了王妃的心啊。”
“唯有有錯?”楚玄遲厲聲反問,“那是要等她與其他男子耳廝鬢摩,珠胎暗結才有錯?”
魏正德好生跟他講理,“王爺,王妃乃主母,蕭公子來者是客,王妃這是出於禮貌……”
他話還沒說完,就聞裡頭傳來怒喝,“哭什麼哭?在給本王哭喪麼?這是巴不得本王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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