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雪嫣問,“禦王哥哥又要去哪?上午不是才出過門麼?那能不能帶上雪兒與蕭公子?”
楚玄遲又怎能帶上他們,“本王要去昭昭的外祖家問安,你們怕是不合適跟著同去。”
墨昭華客氣道:“沐姑娘既是夫君的義妹,便是禦王府的主人,今日有勞你招呼蕭公子。”
“知道了,你不說我也會招呼。”沐雪嫣的語氣不太好,不過自她入京以來都是如此。
起初楚玄遲還會嗬斥,後來墨昭華說了幾次,他便不再多言,免得沐雪嫣更討厭她。
蕭衍比較沉默,除非有人問到他,否則基本不開口,今日倒是多看了墨昭華幾眼。
確切的說,是看她手上戴的那個手鐲。
祁王府。
楚玄寒用完午膳去了書房。
他落座後問冷鋒,“今日重陽,晉王可曾出府?”
冷鋒垂首立在桌案之前,“不曾,晉王既沒入宮,也不曾去左相府。”
“奇怪,父皇隻是撤去他的職務,並未禁足,以他的性子怎能忍這般久?”
楚玄寒沒事便琢磨著其他人,尤其是影響他奪嫡的人,太子與晉王便首當其衝。
冷鋒猜測的回答,“許是因沈側妃有孕,晉王有意留在府中陪伴,她本也極為受寵。”
沈曦月相比起李瑩,在寵愛方麵確實更盛些,否則晉王也不會考慮讓她問鼎後位。
楚玄寒冷嗤,“一個沈曦月便能留住他?她若有這本事,晉王府後院也不會那般熱鬨。”
晉王除了嗜酒,還頗為好色,晉王妃不得寵的首要原因,便是她才名在外但無姿色。
沈曦月長得花容月貌,確實能得晉王歡心,但他也不會獨寵她,隻會繼續往後院添人。
可憐了那些侍妾,恩寵過後便被遺忘,死的死,瘋的瘋,要不就是淪落到連下人都敢欺。
冷鋒繼續回稟,“禦王與禦王妃今日又進了宮,去的依舊是陛下,皇後,太後與德妃幾處。”
楚玄寒眸色森然,“自從老五娶了那賤人後,不僅願意參加宮宴,這入宮的次數也多了不少。”
冷鋒又道:“這次禦王在勤政殿待的比往常更久一些,去鳳儀宮時還正好遇到了太子。”
楚玄寒眉頭微微一擰,“這般湊巧?”
冷鋒下意識問,“主子懷疑太子是故意為之?”
楚玄寒確實如此這麼想,“是與否,唯有他自己知道!”
冷延突然開口,“禦王不僅早已失了兵權,還成了廢物,拉攏了也沒用吧?”
楚玄寒冷笑,“沒了兵權,還有威信,況且太子也能借他鞏固自己所謂的賢名。”
在南疆捷報不斷傳來之時,他也曾把楚玄遲視為勁敵,但自重傷致殘後便沒放在眼裡。
楚玄寒頓了頓又道:“安排一下,下午本王也進宮,可不能在仁義孝道之事上被個廢物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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