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海晚上在家用膳,少不得陪輔國公喝兩口,那用完晚膳時間便不早了。
她和楚玄遲還要回府,而剛用完膳不能立馬施針,唯有現在最為合適。
正好楚玄遲又讓她將銀針帶來了落楓居,也用不著再去書房,在內室即可。
晚膳楚玄遲以茶代酒,與輔國公父子推杯換盞。
一切如墨昭華所預料,這頓晚膳用了許久,離開輔國公府時近二更天。
等他們回到禦王府,就該沐浴更衣準備休息,墨昭華突然有個主意。
她臉上泛起了可疑的紅暈,壓著聲音問,“夫君,今夜可要與妾身共浴?”
“什麼?”楚玄遲聞言身子一僵,不敢相信,“昭昭可知自己在說什麼?”
“知道……妾身想服侍夫君沐浴,順便檢查一下身上可還有其他的傷。”
墨昭華前世從未與楚玄寒做過這種事,隻是聽墨瑤華提過,他們還曾共浴。
想到還未給楚玄遲檢查膝蓋之上,而沐浴需脫衣,她才提出要與他共浴。
反正上一世做了他的女人,此生成了他的妻,隻想與他在一起,那何必扭捏?
“原來昭昭隻是想為我檢查。”自從邁過那道坎,楚玄遲便再無其他介意。
墨昭華已然羞澀的耳根紅的跟滴血似的,“夫君可是不願意?”
楚玄遲伸手去拉她的手,“我高興還來不及,隻是怕委屈了昭昭。”
墨昭華小聲道:“妾身照顧夫君怎會委屈?尤其是夫君如今有傷在身。”
楚玄遲輕輕捏了捏她的指腹,“若昭昭不嫌棄,那為夫便一切都聽昭昭的。”
“行,那妾身可就著人去準備浴湯了。”墨昭華抽出手,逃也似的離開了臥室。
珍珠和琥珀得到她的親口吩咐,驚的一個瞪大眼,一個張大嘴,沒一個說出話來。
琥珀咽了口唾沫,“王妃,您不是在逗奴婢吧?”
墨昭華正色道:“關於王爺之事,我自是不會拿來開玩笑。”
珍珠拉起琥珀的手,“奴婢們這就去準備,王妃和王爺請稍等。”
墨昭華與楚玄遲住在更大些的西廂房,東廂房也有房間,還有浴池。
好在浴池並不大,珍珠和琥珀讓幾個廚房的人一起燒熱水,準備浴湯。
待準備好一切,霧影便將楚玄遲推去了東廂房,月影則與墨昭華收拾衣物。
浴池在東廂房的一側,周圍布置了輕紗幔帳,還立了屏風,隱私性不錯。
“昭昭,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一旦脫了衣,我可就再不會讓你走了。”
雖然事情是墨昭華主動提的,但楚玄遲心中忐忑,怕她會因為羞澀而後悔。
“妾身為何要後悔?”墨昭華麵紅耳赤,卻還揶揄楚玄遲,“莫非夫君害羞?”
楚玄遲說的義正言辭,“我堂堂七尺男兒,麵對自己心愛的妻子,怎可能害羞?”
墨昭華握了握拳,才伸手去拉他的腰帶,“是嗎?那妾身為夫君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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