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妃一心隻想遊說,“娶妻娶賢,家世也並非那般重要,過得去即可。”
“朕向來偏愛於寒兒,又豈能委屈了他?朕已有意將墨家女許配給老五。”
文宗帝本來主意已定,如今卻又猶豫是不是該成全了楚玄寒,讓他得償所願。
“禦王?”良妃心裡雖然樂意,可為了楚玄寒又得阻止,“皇上,這怎麼行呢?”
“為何不行?”文宗帝語氣冷厲了幾分,“是老五不配,還是墨家女不配?”
良妃進言,“陛下,禦王本就在南疆軍中有威信,而輔國公又偏愛墨家姑娘……”
她提到輔國公後才猛然反應過來,連忙請罪,“皇上恕罪,臣妾越矩了。”
後宮不得乾政,她怎可妄議朝廷重臣,剛才著實太心急了些,以至於口不擇言。
文宗帝冷哼一聲,“念在你是初犯,朕姑且可寬恕了你,若再敢有下次……”
良妃後悔不迭,“臣妾不敢,多謝皇上恕罪,那寒兒與墨家姑娘的事……”
文宗帝態度敷衍,“朕會仔細考慮。”
翌日。
墨昭華從早上等到傍晚,始終不見宮中來人。
她有些擔憂,難道是她當時拒絕的不夠,文宗帝看出了她的心思?
可都說事不過三,她拒絕幾次就已經是極為大膽,尤其是當時文宗帝已有了怒氣。
珍珠端著托盤進來,“小姐,您的傷該用藥了。”
墨昭華這才收斂起心思,“好……”
珍珠將她的上衣褪下,看著背上可怖的淤青,心疼不已,她皮膚白皙,對照太過鮮明。
珍珠將藥膏輕輕塗抹在她背上,“淤血還未化開,也不知要等多久。”
墨昭華不甚在意,“沒事,早晚都會化開,左右是在背上,又非在臉上。”
珍珠邊抹還邊吹,“小姐如今是越發沉穩了,換做是以前,還得偷偷哭鼻子。”
墨昭華不承認,“哪有,我已經很久都不哭鼻子,你個小妮子可彆取笑我。”
珍珠關切的提醒,“小姐,奴婢若是力道大了些,你要告知奴婢,不要強忍著。”
墨昭華輕笑,“知道了,我又不傻。”
琥珀突然進來稟告,“小姐,三小姐來了。”
墨昭華依舊不樂意見墨瑤華,“她又來做什麼?”
她不能在短期內轉性,但麵對墨瑤華卻很難掩飾仇恨,為了不引人懷疑隻能避而不見,先為報仇鋪路。
“小姐若不想見,奴婢這便去打發了三小姐。”珍珠雖不知她何近來不待見三小姐,但也不多問,隻全力支持。
“不用,讓她在外麵等著。”墨昭華雖不想見墨瑤華,但知她無事不登三寶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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