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昭華對這些醫書沒興趣,主要是做給珍珠和琥珀看,他日入了禦王府才能自圓其說。
她有意提醒她們,“我身子好著呢,我以前不也常看醫書麼?”
琥珀歪著腦袋回憶,“有嗎?”
正好珍珠取了醫書過來,墨昭華便問,“珍珠,我以前可有看醫書?”
珍珠笑著將醫書遞上,“有啊,不然小姐房中哪來這麼多醫書?”
墨昭華滿意的挑了挑秀眉,“聽見沒?明明是你自己對小姐我不上心。”
琥珀撇撇嘴,“奴婢哪有不上心,主要是文房四寶這塊,向來由珍珠負責。”
墨昭華要將這事刻入丫鬟腦中,“以後可要記住了,你家小姐我不僅精通琴棋書畫,還懂醫術。”
翌日上午。
楚玄寒來了尚書府。
表麵上是說來看望老夫人,實則確實擔心墨瑤華。
琥珀得到消息,風風火火的跑進屋稟告,“小姐,祁王殿下來了。”
墨昭華正捧著醫書端坐於桌案前,“點名要我去迎接麼?”
琥珀看她不像平日裡那般歡喜,有些詫異,“這倒沒有,小姐不去麼?”
墨昭華從書本中抬起頭,“我去作甚?被外人知曉了又該胡說。”
琥珀聞言越發的疑惑,“可小姐以前不是……”
墨昭華找借口,“以前是在孝期,如今出了孝,一不小心名聲就該毀了。”
琥珀恍然大悟,“對哦,小姐已可議親,這會給彆人中傷小姐的機會。”
墨昭華避而不見,楚玄寒卻要見她,不便來閨房便讓侍衛請她去後花園,她礙於他的身份隻能前往。
後花園的涼亭之中,楚玄寒憑欄而立,配著他那張溫潤如玉的臉,看著玉樹臨風。
墨昭華前世便是被他這副謙謙君子的外表所迷惑,如今隻覺無比厭惡,如同看到一隻披著人皮的野獸。
人麵獸心,說的便是他這種人吧?
楚玄寒看到墨昭華過來,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溫和的笑容,“昭昭……”
墨昭華沒有回應,隻是雙手放在腰間,微微屈膝給他行禮,“祁王殿下萬福。”
楚玄寒嘴角含笑,伸手想要去扶她,“沒有外人,昭昭不必對本王行禮。”
墨昭華卻往後退了一步,“小女子尚待字閨中,還請殿下為小女子的清譽著想。”
楚玄寒輕笑,“昭昭這是提醒本王,你已出孝期,該求父皇為本王與昭昭賜婚了麼?”
墨昭華忍住給他一巴掌的衝動,“殿下莫誤會,小女子並無逼婚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