貢院中,會試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貢院之外,各大茶坊酒肆中,一些言論正在迅速蔓延。
比如某處人滿為患的茶坊,有幾人在竊竊私語。
朋友甲問,“你聽說了嗎?戶部尚書墨大人,竟然囚禁了自己的母親。”
朋友乙不相信,“你這是從哪聽來的謠言,小心墨大人找你算賬。”
朋友丙道“不是謠言,消息是從墨府傳出來的,而老夫人就住在府上。”
朋友乙還是不信,“不可能,墨大人重孝道,老夫人一直住在尚書府。”
朋友甲連連搖頭,“早前便已離開了,我估計就是因著此事才搬去了墨府。”
朋友乙很驚訝,“還有這事兒?我未曾過多關注尚書府,倒是不知此事。”
朋友丙附和,“錯不了,墨二爺不可能造謠自己的兄長,尤其是這節骨眼上。”
朋友乙似乎什麼都不知,好奇的問,“如今是什麼節骨眼?我怎又不知曉?”
朋友甲消息靈通,“墨二爺家的嫡女與侍郎府的公子定了親,他豈能自毀名聲?”
朋友乙了然,“如此,那自是不可能,看來墨大人還真做出大逆不道之事啊。”
另一處酒肆中,小二正在忙碌的迎來送往,大堂中的客人也在議論此事。
路人甲低聲問,“聽聞戶部尚書墨大人囚禁生母,此事到底是真還是假?”
路人乙道“空穴不來風,即便不到這種地步,他定然也是做了不太好的事。”
路人丙篤定道“不,就是囚禁了,還是禦王妃回府看望老夫人,才發現此事。”
路人丁幫腔,“對,我也聽說了,禦王妃本是想接去王府,但老夫人怕惹來不便。”
“啊?還真有此事呀?”路人甲又問,“那這消息可是禦王府傳出來的?”
路人丁道“這怎麼可能?正所謂家醜不外揚,禦王妃還不至於會這般傻。”
路人甲疑惑的問,“那這消息是從何而來?”
路人丙壓低了聲音,“我聽說是墨韜大人府上的下人們在閒話時傳揚開來的。”
路人乙不禁好奇了起來,“可知是何原因,竟會讓墨尚書做出這等忤逆之事來?”
路人丁回答,“似乎與祁王庶妃有關,但我也隻聽了這麼一耳朵,具體情況不清楚。”
路人甲道“不管是何原因,墨大人此舉都不對,那畢竟是他母親,有生養之恩。”
路人丙附和,“可不是,老夫人年紀本就大了,身子又不好,還被親生兒子如此對待。”
下午,墨府。
墨韞氣勢洶洶的入府來,他是因聽到了流言,放衙後便直奔墨府。
此時墨韜還未回府,他隨便找了下人,帶路去墨老夫人的院子。
一見到老夫人,他便怒氣衝衝的質問,“母親,您怎能這般對兒子?”
墨老夫人在正廳中,聽著小喜講話本子解悶,見墨韞進來她還愣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