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影畢竟是護衛隊的老大哥,除了功夫相對要弱些,其他方麵皆是最強。
他膽大心細,為人謹慎,做事周到,楚玄遲都說霧影早已能獨當一麵。
疏影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王妃,您對屬下這般信任的麼?屬下著實惶恐。”
“王爺的眼光還能差?”墨昭華趁機誇楚玄遲,“王爺手下的人我自是相信。”
疏影輕笑,“可惜主子不在這裡,否則聽得王妃此話,嘴角又該咧到耳後根了。”
墨昭華稍顯羞澀,“你彆打趣我了,明天還要辛苦你一趟,暗中護送表哥去往貢院。”
會試每三天一場考試,持續三天兩夜,考生在這三天內不能離開貢院半步。
唯有每場考試結束的那天晚上,考生才可以回到自己住的地方休息一晚。
這是為了讓考生沐浴更衣,更換筆墨紙硯,餐食燭台,為下一場考試做準備。
疏影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神情變得嚴肅認真,“王妃請放心,此事包在屬下身上。”
是夜,輔國公府。
容海今日有應酬,在外用完晚膳才回來。
他先去見過輔國公,又去與容慎閒聊幾句,便回鐘離秀雅院裡。
輔國公府的男人隻娶妻,不納妾,容海自是日日歇在鐘離秀雅院中。
他自己在前院雖然也有院子,但隻是用來待客,畢竟客人不方便去後院。
鐘離秀雅一邊伺候他沐浴更衣,一邊與他說了今日從寶華寺歸來之事。
“什麼?回來的途中遇險?”容海擔心的問,“那可有人受傷?你有沒有事?”
鐘離秀雅柔聲道“好在遇到了禦王府的護衛,有他們幫忙,這才沒出大事。”
怕影響容慎應考,他們在路上便特意叮囑過隨行之人,暫時不可將此事說出去。
回來後容清是私底下找了輔國公,將此事相告,容海這邊則由鐘離秀雅負責告知。
容海怒不可遏,“可知是什麼人,竟對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和姑娘家下手。”
鐘離秀雅道“是些山賊流匪,他們想攔路搶劫,得知我們是官家後,便揚言要滅口。”
這些都是疏影抓住了活口後,當場審訊出來的,被抓的人已全部送去了府衙法辦。
“夫人與長姐以及悅悅真的沒事麼?”容海還放心不下,“你們可瞞著慎兒,不能瞞我。”
鐘離秀雅安撫,“妾身沒事,長姐與悅悅也一樣,我們全程躲在馬車中,被保護的極好。”
容海這才鬆了口氣,“那就好,不過怎這般巧,正好遇上禦王府護衛,他們去寶華寺作甚?”
鐘離秀雅回答,“下月初禦王夫婦要去寺中小住,疏影護衛是提前上山與住持打招呼。”
這便是墨昭華找的借口,皇親貴胄去小住,打擾出家人清淨,確實需提前做安排。
“那還真是湊巧了。”容海感激不已,“等我下次我休沐,我們一起去禦王府拜謝。”
鐘離秀雅笑道“妾身也這般想,這幾天妾身便會準備好謝禮,隻待夫君休沐。”
另一廂,祁王府,書房。
楚玄寒今日有要事入了宮,趕在宮門落鎖前才出宮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