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府,書房。
段銀也在向晉王稟告祁王府的情況。
晉王斜倚著座椅,姿態慵懶,“墨韜就這樣走了?”
他自從被卸去職務後,成日看著無所事事,實則盯著幾位兄弟的一舉一動。
段銀也覺得此事不對勁,“是,主子,走的極其安靜,如同無事發生。”
晉王不屑的冷笑,“看來老六許了墨韜很大的好處,成功堵住了他的嘴。”
楚玄寒越是想息事寧人,他便越要將事情鬨得人儘皆知,揭露對方的真麵目。
段金猜測,“無非就是錢權交易,我們費些時間,好好打探一番,應能查出來。”
晉王微微勾起嘴角,“去查吧,也莫要忘了將此事鬨大,尤其是必須讓父皇知曉。”
段金鄭重道“屬下明白,難得鬨出人命來,我們定不能錯過,必要給祁王一個重擊。”
“還有老六那女人,這次切不可拖到生產,必須趁早解決那孩子,絕不能讓她生下皇長孫。”
晉王至今不知上次是誰對墨瑤華下的手,這次也不敢指望對方出手,還是得讓自己人上。
“祁王有了前車之鑒,府裡如今戒備極其森嚴,我們絲毫找不到機會,得等戒備鬆懈點才行。”
段金雖在祁王府安排了眼線,但尉遲霽月的幾個陪嫁都很忠心,其他人根本沒機會靠近她。
晉王沉下臉,“老六後院那麼多女人,本王就不信沒有能買通的,此事拖不得,免得夜長夢多。”
楚玄寒的女人隻有兩個,但伺候這兩人的女人卻不少,他覺得隻要給的夠多,便能得到機會。
段金早已試過買通,可惜卻毫無效果,他有苦難言,隻得應下,“屬下知道,屬下會儘力。”
晉王看向段銀,眸中泛起了期待,“那位的情況如何?”
段銀恭敬道“主子請放心,大夫說一切安好。”
晉王冷聲叮囑,“做事謹慎些,可莫讓人發現了,壞了本王的好事。”
段銀說的斬釘截鐵,“是,屬下一定會極其慎微,絕不會讓人發覺此事。”
墨府。
馬車從側門徐徐駛入。
墨韜先行下車,“將小姐關在院裡,莫讓她出門。”
有下人立刻應聲,“是,老爺。”
墨韜看向扶著墨淑華下車的翠萍與寒霜,眼底泛起了一絲寒氣。
於是他又吩咐,“你們兩都在裡頭陪著小姐治療,近日也彆再出去。”
她們都是此事的目擊者,即便不是長舌婦,出了門也難保不會泄露些什麼。
翠萍並非墨淑華的丫鬟,怕墨韜不知道,“奴婢是夫人院裡的人,不能回去麼?”
“你還回去作甚?陪夫人一起去嗎?”墨韜怒道,“死人難不成還會比活人更重要?”
“奴婢明白了。”翠萍真正明白的是她被關了禁閉,而原因是她知道的太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