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軒看著簡直那雙迷離的眸子,嘴角勾起一抹儘在掌握的笑意,
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簡直,簡直每一個舉止都如在勾引著他一般。他以為那日在自己書房內見到他的樣子,已經是簡直的極限了,但是……現在他眼裡的簡直讓他恨不得將他藏起來。
以後絕不允許他在任何人麵前喝酒。當然若是在他們房中樂事的時候,倒是可以讓他多喝幾次。
沈青軒覺得自己似乎等的夠久了,現在他突然發現他不想再等了,不管簡直是否願意,他隻知道,今晚見了這樣的他,他絕對不會再想等了。
就在沈青軒暗自打著如何把簡直弄回去,然後的把他給睡了的如意算盤的時候。突然瞥見坐在簡直旁邊的,同為吏部官員的一人,正盯著簡直瞧。
那人眸中閃動著的眼神,沈青軒極為熟悉。那是男人看到了自己的獵物後的一種欲要占為己有的表現。
心中不由一惱,瞪著那人看了許久,心裡卻琢磨著該給那人定個何罪?
敢覬覦他的人,簡直不知死活。
在沈青軒眼裡已經被判了死刑的,正是同簡直同為正三品吏部右侍郎馮秋智。
他盯著簡直已經看了有一段時間了,從不知道一向清湯寡水,不算起眼的簡直在飲了幾杯酒水後,竟有著這樣的誘人的神情。
雖不及皇座上那位絕色動天下,但那雙勾魂攝魄般的眼眸,當真是勾的他心裡癢癢的,說不出的魅惑。
皇座上那位是南寧的主人,又有權傾朝野的攝政王在身邊伴著,他們不敢肖想。但是簡直就不一樣了。
他一直不懂變通,仗著與聖上從小的交情,每每都在朝堂上同攝政王對著乾。
攝政王每次都會被他氣的發瘋後,都是氣急不怒反笑。
他一直想尋找機會討好攝政王殿下,奈何這簡直,行事一向謹慎,極少留下把柄,人又無趣,每日除了上朝便是躲在家中。
他們也找不到他的錯處。
今日一見,他卻生出了一種知道要如何對付他的方法了。
一向清高的簡直若是酒醒後知道自己被幾個男人給玷汙了,看他以後還敢在他們麵前擺出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
況且這簡直現在的模樣,當真是有那麼幾分讓人犯罪的衝動。
想到這裡,馮秋智看著已經有七八分醉態的簡直,突然舉杯走到他麵前,“簡大人,我敬你!”
就在這時馮秋智突然覺得後背一涼,似乎有一股殺意從他身後傳來,轉身回頭,卻並未見到異常。
“馮大人?”
簡直雖醉了五六分,不過剩下幾分仍算是清醒。暗想自己平日與這馮侍郎可是沒有半分的交情。
因著沈青軒,這馮秋智對他可從未有好臉色,有的隻是諸多刁難。平日連看都懶得看自己一眼,今天倒也奇怪,還來跟他敬酒。
“馮大人,簡某不善飲酒。”看著仍舊舉杯對著自己的馮秋智,簡直解釋的話,敷衍的有些氣人。
大約是因為喝多了,他比之平常任性了許多,也不站起身,就這樣坐著抬眸看向馮秋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