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軒,你明知此事與本官無關……”刑部的大牢,簡直不是不知,去了那裡怕是自己還不如一刀來的爽快。
以沈青軒與自己的嫌隙,怕是那些人為了討好這位高高在上的攝政王,會對自己用儘手段。
不由心中隱隱有些害怕,雖然這家中爹娘對他嚴厲了些,但也從不曾讓他受過責罰。
再加上身上那些見不得人的傷,若是去了刑部大牢,怕是真的瞞不住了。
“哦?本王可不記得,本王跟你簡侍郎的交情,何時深到這個程度了?”
“簡侍郎的意思是當晚本王跟你在一處?”沈青臉突然從上方走到簡直的身邊,在與簡直對視的時候,臉上故意露出曖昧至極的神情,看的簡直臉上瞬間變染上了紅暈。
沈青軒的神情,讓簡直不由想起了那晚在他的院子裡,他被他反複折騰的畫麵。
臉上的紅暈除了羞澀,還有因怒恨而引起的。
“還是說,侍郎大人想要告訴他們,那晚你其實是在本王的身下承歡?”沈青軒突然靠近簡直,低頭在他耳邊低喃細語道,“你猜本王會不會當眾承認?”
“你……你……”簡直被沈青軒的話氣的咬牙切齒。
那晚發生的所有的事情,他怎能開口說出?雖然這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但是沈青軒若是否認……
他若是否認的話?
他是不是還要背上一個誘惑攝政王的罪責?
看著簡直一副極氣的樣子,沈青軒沒來由的心情大好。
他最是喜愛看他的習之這番氣鼓鼓的樣子,比之平時多了幾分生氣,相當的可愛。
沈青軒一句話,連當朝丞相,他的父親都不敢反對,這朝堂上何人還敢有異議?
簡直就這樣被人強行的從朝堂押去了刑部的大牢。
本該褪去官服,但是沈青軒一個眼神掃射過去,壓著簡直對侍衛連手都不敢碰上簡直。
仿佛他們若是一不小心碰了這位簡侍郎,自己的這雙手可以直接剁了。
刑部的大牢裡,簡直被人重重地扔進了牢房。
一路上刑部尚書閔連禮對他還算客氣,後來刑部郎中劉洋也還算好,循例問了他幾個問題後,說了句“簡大人,得罪了!”之後就把他交給獄卒的牢頭頭。
那牢頭可就沒這二位會做表麵功夫了。簡直自然也是猜得到。
如他這般得罪了攝政王的人,他們都覺得他再無生路了,這殺人之罪,估計也逃不脫了。
隻是不知是否會累及家中親人?
早知道是這樣,他那日就應該爽快的答應沈青軒,不就是被他上幾次嗎?
自己這樣的,估計他也就一時的興趣,大約是應了那句話——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想要得到。
如果自己乖乖聽話,讓他折騰幾次,他或許就沒有興趣了,就當是被狗咬了幾口,何必非要拒絕他!
他抬頭看著那冰冷的鐵欄杆,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悲涼。明白自己可能已經陷入了沈青軒布下的一個無法逃脫的陷阱了。
但他仍並不想放棄,總是能想到開離開這裡的辦法的。
他沒有殺人,也不想替沈青軒背這個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