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之所以這麼寵他,大約是因為現在的他,對沈青軒來說是個新鮮的玩意兒吧。就像有些人新得了喜歡的東西,也會日日拿在手裡把玩,等玩膩了就扔到角落裡,任其落灰。
但他也不得不承認,這幾日沈青軒確實也算得上對他很是不錯了,甚至可以說是在寵他。
寵的有些過了頭,雖然每日他都會索取與之所相應的報酬。
“不如寶貝兒試試?”沈青軒挑眉看著簡直,心裡隱隱有些期待。他的習之還沒有主動的親過自己。
簡直聞言隻覺得自己的臉頰像被火燒一般燙,沈青軒的話讓他一時不知如何判斷。
他帶著幾分羞澀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抬頭再次看著沈青軒。
深呼吸一口氣,努力的想平複一下自己的心緒,然後慢慢靠近沈青軒的臉。他的嘴輕輕觸碰到沈青軒微張的唇,那一刻,他感覺到沈青軒的身體微微僵硬,然後一隻大手扣住了他的後腦勺。
一股急迫的力量將他拉近沈青軒,唇齒相伴,沈青軒毫不猶豫的奪回了主動權,舌尖在簡直的口中攪了個天翻地覆。
“嗚嗚~~~”
混蛋二字化為嗚嗚的聲音。
“寶貝兒,你錯了。”沈青軒將隻顧著喘氣呼吸的簡直整個兒摟在懷裡,一手環住他的腰肢,一手捏起簡直的一把秀發,放在指間把玩。
“南寧的安危,謝家的存亡,與本王何乾?南寧不過一隅之地,本王並不在意。”
“不過,寶貝兒大可放心,西境不會因為謝家的倒了而出事的,他們現在無暇顧及南寧。”沈青軒說的很是篤定。
“西平出了什麼事情?”簡直一下就抓到了沈青軒話中的重點。
“本王收到消息,北滄的人雍王三天前率領鐵騎軍,前往北滄與西平的邊界爍陽了。”
“雍王?”
“怎麼,習之認得這位雍王?”沈青軒的聲音有些不自覺的提高幾分,隻是簡直大約是因為剛剛消息的太過震撼,沒有留心到。
“略有耳聞。”簡直微微皺眉,他雖然沒有見過北滄的雍王,但是對於其大名還是如雷貫耳。
不過這世上不認識北滄的雍王殿下的人,應當屬於極少數吧。
北滄天德皇帝的第七子——雍王顧南殤。
十三歲隨其舅父出征,十六歲便成為了一軍主將,從此開啟了他爭霸天下的傳奇。
十八歲那年幾乎已是當時北滄軍隊的第一人了。
傳聞中此人是一個心狠手辣,麵冷心的更冷的主。在他的眼裡隻有鐵血手腕,沒有任何的情感牽絆。
他對於領土的擴張有著近乎癡迷的執著。
他在北滄國內的威望極高,甚至有人傳言,他極有可能會成為北滄下一任君主。
隻是近些年他似乎極少在出現在人前。有傳聞是他在一場戰役中受了重傷,成了廢人。
也有人說他是被自己的血親迫害,半身不遂。總之他就是因為殺戮過重,得到了他該得的因果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