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是誰?”陳季末一笑痞笑的看向簡直,“本郡王陳季末,不知道簡先生可有印象?”
“建寧郡王你總該知道了吧!”見簡直臉上明顯露出不認得這名字的樣子,陳季末氣急敗壞,卻又隻得無奈又丟出一句話。
他在這裡想著要如何如何的報複彆人,人家連他是誰都認不得,這種感覺讓他感到非常的挫敗。
簡直剛想說什麼,卻感覺到左肩被身後的人拍了拍,而後宋子溫便從他身後走了出來,目光冷靜的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人,最終定格在蕭征的身上。
到底曾經是做過皇帝的人,眼眸中的威懾還是讓一些人後退了幾步。
“郡王,這是何意?本侯應蕭公子之邀而來,卻遭此變故,莫非這就是池樂勳貴的待客之道?”宋子溫的聲音清冷中帶著幾分嘲諷。
陳季末輕輕一笑,似乎對宋子溫的反應並不意外,他緩緩踱步至宋子溫麵前。
細看之下,這美人似乎又漂亮了幾分,不過可惜是個男的,他可不喜歡。
好好的一個男人,沒事長著這模樣。
長這模樣也就算了,竟還想靠著姿色勾引男人,真是不要臉到致極。
既然如此,今日不如讓蕭征假戲真做?
陳季末眼神的算計越發深沉,不等他開口,蕭征接著說道“宋侯爺誤會了,我隻是聽聞南寧侯風采無雙,特以相邀,果然……絕色傾城!”
說著,蕭征的眼神裡滿是毫不掩飾的傾慕,他緩緩走近宋子溫,似乎想進一步欣賞那張,令世間一切都黯然失色的麵容。
“蕭公子請自重!”簡直再次擋在蕭征麵前,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鄙視。
“怎麼本公子想同侯爺親近親近,簡先生要阻止?”
“蕭公子與郡王的美意,宋某心領了。但今日之事,既非正常宴請,請恕宋某不便久留,就此告辭。”比起簡直的義憤填膺,宋子溫顯得從容不迫了許多。
宋子溫一邊應付蕭征,一邊對簡直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找機會離開。
陳季末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豈會看不出兩人間的意思?
想一個先走出去搬救兵。
“想走?今日,你們一個都走不了!”他揮手示意,頓時廳堂的大門被人從外麵關起。
“郡王這是要強留?”宋子溫的語氣依舊平靜,但周身散發的氣勢卻還是讓陳季末幾人愣了一愣。
“強留又如何?你宋子溫,還有你身後那位簡先生,今日都得留下。”陳季末輕搖折扇,笑的一臉人畜無害。
“郡王若是真這般強人所難,怕是長公主知道了……”
“侯爺是覺得母親會為了你這樣的人,懲罰自己的兒子嗎?”宋子溫的話,被陳季末打斷了,他最煩拿他母親和兄長威脅他的,簡直這樣,這位南寧侯也這樣。
果然出自一個門。
看著簡直護著宋子溫,一臉警惕的模樣,陳季末心中的怒火更甚。他猛地收起折扇,目光陰鷙地掃過兩人,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啪!啪!啪!”陳季青連擊三掌,而後從屏風後走出一侍從,手裡捧著一根檀香。
陳季末朝那人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