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有希子眼見籔內家眾人投來驚詫的視線,無奈的笑了笑,從善如流的跟在了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後方中間。
工藤優作尷尬極了。
他看著逐漸遠去的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在心裡單手扶額、惆悵的吐槽道
“你們真會玩啊牽手就算了、我勉強可以騙他們小新和小月是好兄弟,他們從小到大、經常手牽手的一起走。
可是你們的臉蛋紅成那樣,這讓我怎麼跟籔內家的他們解釋啊!”
工藤優作想著想著,煩惱不已。
第二天,太陽當空照。
“啊?”
工藤新一雙腳平踩庭院大門外、右前方較遠處的溫暖水泥地,詫異的看著前方半米處的工藤優作,難以想象的確認道
“你之前聽到了我們的聲音!?”
“是啊。”
工藤優作爽朗的笑了笑。
他站在工藤有希子開來的紅色摩托車左邊、雙手秉持兩側把手,溫和的看著左邊並肩而立、手足無措的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樂嗬嗬的解釋道
“我從阿笠博士那裡得到了收集聲音的機器,它可以采集犯人追蹤眼鏡接收的聲音作為我的推理參考。”
與此同時。
東方皓月羞紅了臉蛋。
她雙手虛握垂落兩側,弱小可憐又無助的看了一眼左邊的工藤新一,猛的低下腦袋,在心裡癱坐於地、兩隻小拳頭輪流敲擊冰涼地板、崩潰的哀嚎道
“天呐、天呐!!!!!
原來我和新一的對話全被優作叔叔聽見了!!!
我、我!!
我沒臉見人啦!”
東方皓月念及至此,越發憔悴。
工藤新一渾然不知。
他雙手相握的背負脖子後方,淡定的看著工藤優作,一生不弱於人的桀驁不馴道
“哼、假如我也找到那些信紙,肯定可以知道義房先生是真是假。”
“並非如此。”
工藤優作微微一笑,波瀾不驚的告知道
“在看信之前,我已經知道這座宅邸的籔內義房是冒牌貨。”
“啊?”
工藤新一大吃一驚。
他倉促的放下雙手,迫切的窮追不舍道
“為什麼?”
“小腿的傷口。”
工藤優作邁著大長腿坐上摩托車,轉頭看著工藤新一,成熟穩重的解釋道
“棒球比賽中,左撇子通常將左腳伸向壘包,可是田中先生的傷疤在右腳。
我認為背後另有隱情,特地在倉庫東翻西找、順利的發現了那些信紙。”
工藤優作如沐春風的笑著調侃道
“這說明你的觀察力有所欠缺、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