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來長門光明,告訴他可以借助秀臣的屍體、順利的殺害董事長並脫罪。”
日向幸看向毛利小五郎,平穩的講述道
“我讓光明用他的床單包裹秀臣的屍體埋進水池旁邊的泥土、借此降低屍體的腐敗速度、誤導警方推定的死亡時間,反正
反正那邊本來就有很多用來種樹的土坑,不會有人察覺異常。
接下來,我和光明輪流扮演秀臣出現在大家眼前、正常的吃飯喝水、精心的偽裝著秀臣尚存於世的模樣。
按照計劃,今天晚上,光明偽裝秀臣之前、會去池塘挖出秀臣的屍體綁上石頭、放進水池。
這麼一來,應該沒人想到秀臣看似逃跑、實則藏身水池。
等到時間緩緩流逝,秀臣的正確死亡時間越發難以推斷,即使大家發現他的屍體、也隻會認為他殺害自己的父親從而畏罪服毒自殺。
是的,我正是這麼欺騙長門光明、令他一步一步的踏向了我為他設計的墳墓,可惜
可惜這場地震毀了我的計劃,真是令人遺憾。”
言已至此,日向幸微微低頭,凝神注視瑟瑟發抖的長門光明,漆黑的瞳孔閃爍著冰冷的光輝。
“你們幾個!”
毛利小五郎雙手插褲兜,猛的抬頭看向三樓木板邊沿的保安們,不容置疑的吩咐道
“立刻前往庭院、排光池水、看看是否如同日向小姐所言,千萬不要動屍體、等警方到了再說!”
“還不快去!!”
武蔵之介竭力回神,抑製心痛的看向了保安們。
保安們連忙點頭,轉身離去的同時大聲回應道
“是!”
“日向姐姐。”
東方皓月雙手交疊放置身前,平和的看著日向幸,關心的詢問道
“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才會讓你走向殺人報仇的道路?”
“二十年前。”
日向幸平靜的看向東方皓月,仿若事不關己的回答道
“光明在旅館放了一把火,與之同行的秀臣並未阻攔。”
“火”
小蘭微微一愣,猛的想起之前跟日向幸聊天的部分內容,難以言喻的呢喃著。
武蔵之介神情一怔,顫抖不已。
同一時間。
“什麼?”
長門康江瞳孔驟縮,難以置信的確認道
“當年是光明放的火?!”
“對,這些事情都寫進了秀臣的遺書,他正是因此自責的不願治療臉上的燒傷、希望警醒自己曾經猶豫著是否阻止光明而害死了多少人。”
日向幸坦然若之的點點頭,轉過身,不急不緩的越過眾人、走向緊閉的大門,清雅的講述道
“當年,秀臣冒著大火救出了我,可是我的父母都死在了那裡。
現在你們應該明白為了給父母報仇雪恨,我必須殺死長門光明。
奈何人算不如天算,那個人渣還活著,真的真的太可惜了,唉”
言已至此,日向幸深深歎氣,前進的步伐卻沒有絲毫停歇。
東方皓月、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不疑有他的看著日向逐漸遠去,迷惑的想到
“不是人算不如天算,而是人算不敵忍者!”
“原來原來是這樣”
長門康江和小蘭看著日向幸漸行漸遠的消沉背影,一時之間再難言語。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中斷思緒,沉默的互相對視,不知如何是好。
服部平次雙手插褲兜,安靜極了。
毛利小五郎緩緩搖頭,惋惜不已。
武蔵之介站立不穩,癱坐在地。
長門道三仍然平躺大床,可是
他早就醒了,眼角流淌兩行清淚,心如刀割的閉著眼睛,隱於棉被的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
突然!
“都彆過來!!”
日向幸不再抑製心底早就萌發的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