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
武蔵之介坐在東方皓月左前方半米處,拚了老命的站起身子,火急火燎的衝向大床,試圖查看一動不動的長門道三是否尚存於世。
東方皓月不再去想毛利小五郎的身體素質為何遠超常人,笑逐顏開的掃視二樓和三樓的所有人,在心裡快樂的自誇道
“哼哼、大家都沒有懷疑在場的人擁有忍術~
這多虧我在人和物快要撞上地板的時候、使用風遁定住他們零點零一秒再鬆開、變相抹去了他們從高處墜落的衝擊力~!
不過現在想想,我還是流露了一些破綻。
對、就是聲音!
那麼多的石磚和木塊砸在地上卻沒有半點聲音、真的非常不合理!!
還好大家並未多想,我下次一定要表演的更加符合物理定律~!”
東方皓月想著想著,帥氣的臉蛋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工藤新一稍稍回神,眼角餘光敏銳察覺皓月的表情變化,轉頭看向她,好奇的小聲詢問道
“皓月在想什麼?”
“嗯是這樣的~”
東方皓月淺淺一笑,歪著腦袋看向工藤新一,由衷的分享著喜悅之情。
服部平次靜悄悄的站在他們後方中間,彎腰俯身,靈敏的豎起兩隻耳朵,英俊的臉蛋浮現了八卦的神情。
等到東方皓月說完剛才的心理活動、牽著工藤新一轉過身、思緒複雜的看向毛利小五郎和日向幸
日向掙紮未果,渾身無力。
她不再反抗毛利小五郎的禁錮,右臉貼著地板,閉上眼睛,兩行清淚流淌而下,痛徹心扉的絕望無助道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那些火焰輕而易舉的燒毀整棟旅館、剝奪那麼多人的性命、我卻想死都難!!!
這是為什麼啊!!!!!”
事已至此,日向幸痛哭流涕,心如刀割。
她拚上最後一點力氣的奮力掙紮,悲傷至極的嘶吼道
“放開我、放開我!!!
讓我去見秀臣!!
秀臣!!!”
“冷靜、你冷靜一點!”
毛利小五郎死死的壓著日向幸的雙手腕,神情肅穆的儘力勸說道
“你要為自己活下去、日向幸!”
“秀臣、秀臣!!!”
日向幸完全沒有聽進毛利小五郎的沉重話語,傷心欲絕的思念著長門秀臣。
目暮警官跪坐在小五郎左邊,雙手無處安放的搭於兩腿,啞然的看著日向,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
小蘭和長門康江互相對視,堅定的點點頭,迅速的走向日向幸,試圖說服她不要自殺。
在此期間。
武蔵之介倚立床邊,彎腰俯身,哆哆嗦嗦的試探長門道三的鼻息、確認他還沒有死,高興的鬆了一口氣。
武蔵回過神,心疼的看向日向幸,努力思考勸說她放棄自殺的方法,靈光一閃,快速的跑向了長門光明。
此時此刻。
武蔵之介停在長門光明右邊,彎腰俯身,一把抓住捆綁他的繩索末端,費勁的拖著他走向日向幸,希望日向揍一頓光明就能放棄自殺。
服部平次倚立原地,雙手插兜,凝神注視日向,沉默片刻,無能為力的判斷道
“若是她順利自殺,或許不會這麼傷心。”
“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