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咳咳。”
工藤新一呆呆的聽著東方皓月的誇讚聲,右手握拳懸於嘴邊,局促的咳了咳,放下右手,俊朗的臉蛋泛起微微紅暈,蘊藏害羞的一五一十道
“小五郎叔叔收到的信紙寫著在此之前不曾知曉彆墅的狀況、獨自一人的努力思考卻無能為力。
我們來到之後卻有兩個人前來迎接,他們的其中一人甚至早就知道書房大門的開啟方法。
正因如此,我認為他們不是初來乍到的中村操。
除此之外”
工藤新一在上衣左側口袋取出信封展示在眾人眼前,一本正經的分析道
“小五郎叔叔開車帶我們過來的時候,我們不是在半途發現信封的郵票沾染了口紅?
換句話說,中村操用口水粘郵票才留下了口紅的痕跡,她大概率是女生。
況且樓下那張照片中的紋時郎先生是跟女生合影、而不是跟兩位犯人,所以我懷疑那位女生才是真正的中村操。”
“嗷,原來如此!”
東方皓月可可愛愛的看著工藤新一,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新一收回信封,先前的不滿情緒蕩然無存,帥氣的臉蛋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米拉公主恢複平靜,雙手垂落兩側,一百八十度大轉身,認真的聽完了工藤新一的推理。
中村操略顯驚訝的看著新一,在心裡由衷的表揚道
“這孩子的觀察力好厲害,不過更厲害的人是”
中村操想著想著,回頭看向散落閣樓內外、一塊又一塊的小木板,無法相信的匪夷所思道
“人類真的可以辦到這種事情?”
“運氣、是運氣啦!”
東方皓月慌了。
她看看小木板又看看中村操,倉促的揮揮小手,故作鎮定的笑著說道
“我隻是隨便踢了一腳門、結果門碎成了那樣子!”
中村操尚未回應。
工藤新一雙手橫著背負身後、小臂交疊,轉身看著中村,煞有其事的忽悠道
“這扇門或許經過了你祖父的特殊設計、隻要有人踹一腳就會碎成現在的模樣!”
“是是這樣麼?”
中村操天然呆的來回看向了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
皓月和新一高舉雙手,天真無邪的異口同聲道
“一定是啦!”
在此期間。
小蘭雙手豎著背負身後、右手抓著左手腕,看似默不作聲的觀望局勢,實則歡快的想到
“萬一皓月的小忍者身份眾所周知,會不會有一大群的記者衝到我家采訪皓月~?”
米拉公主左手抓緊右手腕的垂落身前,有些緊張的看著東方皓月,在心裡擔憂的思慮道
“完了,皓月的忍者身份即將暴露、平靜的生活要結束了!”
此時此刻。
“嗯你們說得對,可能真的是我的祖父特殊設計了閣樓的木門。”
中村操看向東方皓月,又看向工藤新一,認可的點點頭,在心裡悄咪咪的嘀咕道
“相比年紀輕輕的小朋友把木門踹成小木板,我更願意相信是祖父特殊設計了木門。”
“對、對~”
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放下雙手,連連點頭,歡快的笑了笑,默契的看向彼此,在心裡意念合一的慶幸道
“嚇死我了、還好中村小姐沒有窮追不舍的纏著我們,否則我們真的難以解釋清楚。
不過以後必須理智踹門,萬一下次看見大門被踹開的人執著於問出真相就麻煩了。”
念頭剛落。
“言歸正傳。”
毛利小五郎從始至終縱觀全局,波瀾不驚的沿著台階走到米拉公主右邊,沉穩的看向中村操,泰然自若的尋求認同道
“中村小姐,假冒你的那位犯人說書房的布穀鳥鐘響起在早上10點50分,可是我們等到10點50分卻沒有聽見布穀鳥鐘的叫聲。
假如我沒有猜錯,犯人並非一目了然的看見布穀鳥鐘、而是藏身在布穀鳥鐘下方的孔洞外麵偷窺屋內、通過書桌那麵鏡子的折射看見鐘的表盤呈現10點50分。
這麼一來,隻要通過鏡麵的折射原理轉換表盤在鏡子呈現的時間就能知道鐘發出叫聲的時間在下午1點10分,我說的對不對、中村小姐?”
“是是的。”
中村操怔怔的看著毛利小五郎,由衷的誇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