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和米拉多半還在書房聊天,至於寄宿在我家的柯南和皓月。”
毛利小五郎姿勢不變,正欲下意識的稱東方皓月和工藤新一為兩個小鬼,猛然發覺不能在美麗的小姐麵前說出失禮的話語,理智改口,穩如泰山的猜測道
“柯南和皓月可能在彆墅附近愉快玩耍。”
“嗯,現在已是黃昏,依我之見,我們可以找小蘭、米拉、柯南和皓月說明外出用餐之事、讓他們做好準備。”
中村操低頭看向桌上的時鐘確認當前時間,妥善的看向毛利小五郎,意外的想起某件事情,稍加猶豫的委婉道
“那個毛利先生,恕我冒昧直言,你和米拉的關係是不是不太好?”
“什、什麼?”
毛利小五郎微微一愣,詫異的看著中村操,疑惑不解的詢問道
“中村小姐何出此言?”
“因為因為米拉到現在都沒有用爸爸或父親之類的稱呼指代毛利先生。”
中村操遲疑些許,溫婉的決定乾涉毛利小五郎的家事,身體前傾,雙手支撐木桌,近距離的看著小五郎,真誠的闡述道
“在我看來,父親和女兒不應該那麼生疏。
更何況你的小女兒、小蘭早就做出正確的表率、她落落大方的稱你為爸爸,有了如此鮮明的對照,我越發覺得你和你的大女兒、米拉有著不經意的隔閡。
若是毛利先生沒有難言之隱,可以向我傾述,或許我能夠給出一些緩和你們父女關係的解決方案。
儘管我如今孤身一人,不過我曾經也是一位女兒、明白作為女兒的心意。”
“啊”
毛利小五郎呆住了。
他站起身子,雙手無處安放的懸於兩側,微微低頭,抑製尷尬的看著抬起腦袋的中村操,急中生智的故作遲疑道
“老實說我和妻子已經分居十年,所以”
毛利小五郎說著說著,精妙的裝成了再也說不下去的悲慘模樣。
中村操思緒百轉,瞳孔微縮,直起身子,雙手交疊放置身前,不敢相信的憐憫道
“難道”
“是的,正是你想的那樣。”
毛利小五郎故作沉痛的點點頭,表麵上抑製悲傷的講述道
“我和妻子分居的十年中,小蘭由我照顧,米拉則是則是由我的妻子照顧。”
實際上
毛利小五郎在心裡認真的解釋道
“米拉真正的父親早已離世,於情於理她都不可能稱另一位男人為父親或者爸爸。”
“是是這樣啊”
中村操單手捂住紅唇,同情至極的看著毛利小五郎,在心裡多愁善感的自責道
“天啊,明明都是毛利先生的女兒卻分開了整整十年,我真不應該乾涉他們的家事”
中村操念及至此,眉眼低垂,深感慚愧的致歉道
“抱歉,毛利先生,我不知實情、貿然說出剛才的那些話語觸及你的傷心往事,真的很抱歉。”
“無妨。”
毛利小五郎堅強的擺擺手,巧妙的轉移話題道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找到小蘭他們、帶他們外出用餐,我想他們也餓了。”
“好,好的。”
中村操不願再提起毛利小五郎的傷心往事,溫文爾雅的輕應一聲,柔婉的轉過身,款款邁步的走向了敞開的大門外。
小五郎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快速的追向中村,在心裡抬頭看向古典的天花板、尷尬至極的感慨道
“要是小蘭他們知道中村小姐誤會我和米拉關係不善,恐怕會笑個不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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