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野誌保察覺東方皓月的目光,故作無事發生的轉移視線、看向了工藤新一。
在此期間。
俊也看著工藤新一手中的錢包,又看向他,擔心的詢問道
“既然不是離家出走,那麼我的哥哥去了哪裡?”
“他遭遇意外事故或者”
工藤新一將錢包放回抽屜,低頭看著抽屜內的淺藍色交通卡,隨手關上抽屜,抬頭看向俊也,沉吟著判斷道
“或者被卷入了某起事件。”
此時此刻。
東方皓月知道宮野誌保在故意避開自己的視線,越發懷疑的看著她,在心裡思索著判斷道
“有問題,她一定有問題。
首先,她登場的時候、能源點飛速增長、足以證明她的登場是劇情的一部分。
其次,俊也的哥哥失蹤跟她的登場沒有半分聯係,足以證明俊也的哥哥失蹤是另一起劇情中的案件。
既然如此,圍繞在灰原哀身邊的劇情究竟是什麼?
為何到現在都沒有一點眉目?”
念頭剛落。
“哈哈。”
吉田步美始終跪坐在大床前方的榻榻米上、右胳膊朝著大床,妥善的取出床底堆積的眾多較大畫板放在身前、低頭看向最上層的抽象畫,忍俊不禁的描述道
“這些畫是什麼、哈哈哈、床底下有很多奇怪的畫作!”
“哇、畫的好糟糕!”
小島元太坐在床邊,低頭看向抽象畫,完全不能理解畫作的古怪內容,驚訝至極的評價著。
吉田步美稍稍緩解情緒,仔細觀摩抽象畫,好奇的詢問道
“誰畫了這樣的畫作?”
話音剛落。
“畢加索。”
宮野誌保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吉田步美左後方,平靜的注視著抽象畫。
步美回頭看向誌保,下意識的呆萌道
“誒?”
與此同時。
“哇、是真的!”
圓穀光彥站在吉田步美身後,低頭看向抽象畫,驚喜的判斷道
“這是畢加索的【哭泣的女人】的臨摹品!”
同一時間。
工藤新一拽著東方皓月走到吉田步美右邊,鬆開皓月,半跪在地,冷靜的分散畫板、展露眾多臨摹的畫作、逐一審視,嚴謹的判斷道
“梵高、莫奈、高更”
工藤新一尚未說完。
東方皓月站在新一右後方,雙手垂落兩側,暫時放棄思考灰原哀剛才為何看著自己,好奇的打量畫作,迷惑的評價道
“不夠寫實耶。”
圓穀光彥聞聽此言,回頭看向東方皓月,認可畫作、一本正經的糾正道
“雖然並非寫實的畫作,但是這些臨摹品很像原作!”
“這樣啊。”
東方皓月懷抱雙手,不能理解卻尊重畫作的點了點頭。
俊也走到皓月左邊,低頭,視線越過新一的頭頂、確認無誤的看向畫作,與有榮焉的笑著解釋道
“這些都是我哥哥的畫作!
他是高中的美術社的社團成員,十分擅長臨摹彆人的畫作。”
小島元太聞聽此言,雙手虛握垂落兩側,訝異的看著俊也,大膽的猜測道
“難、難道犯人綁架你的哥哥、強迫他畫畫?”
俊也尚未言語。
“有可能。”
圓穀光彥認同的看了一眼小島元太,又看向畫作,嚴謹的分析道
“如果犯人要求俊也的哥哥模仿名畫製作贗品、再掉包贗品和真品”
圓穀光彥尚未說完。
工藤新一始終半跪在地,雙手抓著畫板倚立身前、仔細觀察上麵承載的抽象畫,認真的否定道
“不對,多半不會發生那種事。”
“啊?”
小島元太跳下大床、站在畫作旁邊、背對牆壁,疑惑不解的看向了工藤新一。
新一凝神注視抽象畫,一絲不苟的解釋道
“雖然上色之前的素描不錯,但是顏色的使用和觸感略顯不足、難以充當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