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開槍的人不是我。”
銀狐不太樂意的看著目暮警官,微微朝右後方偏轉腦袋,隨意的瞥向倚立原地、可可愛愛的宮野誌保,輕率的糾正道
“是那位茶發女孩開了槍。”
目暮警官聞聽此言,猛的轉頭看向一臉無辜的宮野誌保,不可思議的震驚道
“什麼!?”
目暮警官話音未落,如同閃電的衝到宮野誌保前方一米處,想著她沒有受傷也沒有造成人員傷亡真是太好了,大幅度彎腰俯身,近距離的看著她,三分後怕、七分激動的教育道
“你做了多麼危險的事情啊!?”
“因為因為”
宮野誌保彈指間演技全開,淚珠光速懸掛眼角,委屈巴巴的看著目暮警官,低頭,閉上眼睛,左手握拳、手背擦拭清澈的淚水,佯裝害怕的泣不成聲道
“嗚嗚嗚”
“啊、唉呀、唉呀、都是叔叔不好、彆再哭啦!”
目暮警官嚇了一跳,慌慌張張的單膝跪坐在地,為了避免宮野誌保哭的更加傷心,不敢觸碰她,雙手無處安放的懸在了兩側。
工藤新一一百八十度大轉身,雙手插兜,啞然的看著跟先前開槍姿態截然不同的誌保,在心裡迷惑的吐槽道
“這是在做什麼哭的如此厲害,果然女孩子就是女孩子。”
同一時間。
東方皓月一百八十度大轉身,深受宮野誌保的演技觸動,單手虛掩紅唇,共情的看著她,在心裡憐惜的決定道
“哭的好傷心誒還是拽著新一一起安慰灰原好了。”
東方皓月念及至此,正欲拽著工藤新一走向宮野誌保。
“哎、皓月。”
吉田步美收回看著宮野誌保的關愛視線,雙手相握懸於胸前,目視前方的看向東方皓月,好奇的打探道
“我看到你將手搭在手表上、發射了類似繡花針的東西。
然後那個抓住我的犯人就倒下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與此同時。
小島元太站在吉田步美左邊,收回看著宮野誌保的同情視線,雙手背負腦後,目視前方的看向東方皓月,大大咧咧的附和步美道
“對啊、你怎麼能用手表發射繡花針製服犯人?
我本來以為你熬夜打遊戲、過度疲勞的失去製服犯人的實力、在這次的案件起不到太大的作用,沒想到你可以用手表發射繡花針、擊暈犯人。”
東方皓月轉過身,遲疑的看著小島元太和吉田步美,未曾言語。
工藤新一轉過身,稍加思索的看著元太和步美,在心裡嚴謹的決定道
“把真相告訴他們好了。
萬一皓月在往後的劇情慘遭封印、我和皓月意外的失去行動能力,或許元太他們可以借用我們的手表式麻醉槍和腳力增強鞋抓住犯人。”
同一時間。
圓穀光彥站在吉田步美右邊,雙手插兜,不再心疼的看著宮野誌保,目視前方的看著東方皓月,求知欲旺盛的附和元太道
“對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啊這個嘛”
東方皓月猶豫不決的看著學生三人組,又看向投來同意視線的工藤新一,再次看向三人組,左手握拳懸於領口、令手表式麻醉槍朝向外側,一五一十的解釋道
“其實手表發射的不是繡花針、而是進入人體快速溶化、針狀固化液體的麻醉針,不過手表隻能儲存一根麻醉針。”
“誒?”
學生三人組發出驚訝的聲音,越發好奇的猜測道
“你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東西?
是不是博士給你的?
對了、柯南是不是也有啊?”
話已至此,學生三人組轉過腦袋,低頭,富有專研精神的看向了工藤新一左手腕的手表式麻醉槍。
“嗯。”
工藤新一左手握拳懸於領口、令手表式麻醉槍朝向外側的展示給學生三人組,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