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安緩緩地回到自己的住處。
剛推開門,他便看到魏傾雪和小李泥已然安靜地入睡,那溫馨的場景讓他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但很快這股溫暖就被一種莫名的孤獨所取代,頓覺索然無味起來。
於是,他轉身離開這個充滿溫馨與寧靜的地方,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不多時,他停在了一間緊閉著的房門前,這裡關押著林晚晚。
李長安深吸一口氣,伸手輕輕推開了房門。
隨著門軸發出輕微的“吱呀”聲,床上的林晚晚猛地睜開雙眼,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她惶恐不安地望著門口出現的身影,眼中滿是驚懼之色。
“你……你要做什麼?我可是良家婦女!”林晚晚的聲音顫抖著,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後退縮,仿佛眼前的李長安是一頭凶猛的野獸。
聽到林晚晚的話,李長安不禁笑出聲來,隻見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良家婦女?不見得吧!綰綰!”
他一邊說著,一邊慢慢地靠近床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林晚晚的心尖上,令她愈發緊張。
“趙王殿下!我林晚晚雖說不是什麼名門之後,但也是清白人家的良善女子,您怎可如此肆意妄為地敗壞我的名聲呢?這讓我以後還如何見人啊!”
林晚晚柳眉倒豎,嬌嗔薄怒,那模樣真是楚楚可憐又帶著幾分倔強。她高昂腦袋,胸脯因為氣憤而微微起伏著,一雙美眸狠狠地瞪向眼前的趙王。
“哦,是嗎?”
李長安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他不緊不慢地上前兩步,修長的手指輕輕一伸,如同優雅的舞者一般,緩緩地抬起了林晚晚的下巴。
隨著李長安的靠近,他那張英俊卻帶著邪氣的臉龐逐漸放大,絲絲溫熱的氣息如春風拂麵般輕柔地打在了林晚晚粉嫩的臉頰上。
林晚晚心如鹿撞,瞬間羞紅了雙頰,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如蝴蝶翅膀般微微顫動著。
就在這時,隻聽見“撕啦”一聲脆響,林晚晚突然感覺到一股涼意從臉上傳來。她心中一驚,猛地睜開雙眼,隻見自己臉上的人皮麵具已經被李長安無情地撕了下來,露出了原本禍國殃民、傾國傾城的麵容。
“你……你是怎麼認出我的!”綰綰滿臉驚愕之色,美眸圓睜,難以置信地望著眼前之人。
她精心策劃的易容之術竟然如此輕易地就被識破了,這讓一直以來對自己偽裝技巧頗為自信的綰綰感到十分詫異。
“哼,你以為你易容得天衣無縫嗎?”
李長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你身上的味道,就算你易容成任何人,都無法掩蓋住。尤其是你身上那獨特的曼陀羅香,隻要聞到一絲,孤便能立刻分辨出是你。以後易容的時候,記得把自己身上的味道也好好掩蓋一下,否則可彆妄想能夠騙過孤!”
話音剛落,隻見李長安身形一晃,如鬼魅般瞬間便來到了綰綰的麵前。
他那雙深邃的眼眸緊緊地盯著綰綰,仿佛要將她看穿一般。
綰綰隻覺得一股無形的壓力撲麵而來,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說吧!接近孤的王妃究竟有何目的!”李長安的聲音冰冷而又嚴厲,帶著不容置疑的口吻。此時的他宛如一尊威嚴的戰神,讓人不敢有絲毫違抗之意。
眼看著自己的身份已經徹底暴露,再繼續偽裝下去也無濟於事,綰綰索性不再隱藏,嬌軀輕輕扭動,瞬間恢複了原本那副妖豔動人的模樣。
她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嘴唇,媚眼如絲地看著李長安,嬌嗔地說道“哎呀,沒有呀,奴家能有什麼目的呢?趙王殿下您出征在外,而王妃卻獨自一人跑出王府。奴家擔心王妃會遭遇什麼不測,所以才特地趕來貼身保護王妃嘛。誰知道在趙王殿下您的眼中,奴家這番好意竟變成了彆有居心,趙王殿下,您這樣說,真的讓奴家好傷心喲!”
“嗬嗬,你這般言語,難道真以為孤會信你不成?你究竟是誰,孤心裡可是跟明鏡兒似的清楚著呢!既然你不肯如實相告,那孤隻好親自探尋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