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徐師叔來了。”
“走走走,去迎接徐師叔。”
“哪個徐師叔?”
“還能是哪個徐師叔,徐長壽徐師叔。”
“就是那個在平陽坊市大開殺戒的徐師叔嗎?”
“就是他。”
“什麼,徐長壽師叔來了。”
“我的天啊,大人物啊。”
一聽說徐長壽來了,楊白勞院子裡的人,紛紛瘋一樣地往外跑。
近幾日,關於徐長壽在平陽坊市屠殺八個築基大圓滿,兩個築基後期的事情,已經在宗內傳得沸沸揚揚。
徐長壽已經成為,宗內炙手可熱的風雲人物。
楊白勞,歐陽青澤,司晨輝,朱同友,瑤琴,史玉珠等人,也跟著往外走。
這時候,一個頗為鎮定的紫衣道袍青年,邁著不緊不慢的步子,走進了楊白勞的小院。
青年威儀十足,雖然麵無表情,但給人一種十足的壓迫感。
“他就是徐師叔,我還是第一次見。”
“徐師叔好年輕啊。”
“徐師叔,真是徐師叔,見到徐師叔了,我太激動了。”
這一刻,院子裡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徐長壽的身上。
人們眼神各異,有的忐忑,有的興奮,有的激動,有的崇拜。
在綠墨峰的弟子眼中,徐長壽是神一樣的存在。
是徐長壽一人,扛起了綠墨峰的大旗。
沒有徐長壽,此時的綠墨峰,恐怕已經名存實亡。
所以,所有的綠墨峰的弟子,許徐長壽都充滿了崇拜和敬仰。
看著徐長壽邁進自己的小院,楊白勞眼眶紅了,他的眼神中,有激動,也有驕傲。
淚水,一下子模糊了視線。
這一瞬間,楊白勞神情恍惚了一下,仿佛回到了五十年前,他和徐長壽初次見麵的場景。
那時候的徐長壽,還是個稚嫩的少年,當時的徐長壽說話做事小心翼翼,態度謙卑。
“是徐長壽師弟嗎?”
“正是小弟,敢問師兄如何稱呼?”
“貧道楊白勞。”
“楊師弟,這位是今年的新人嗎?”
“是,他叫徐長壽……”
“徐師弟,從今天開始,我教你畫符。”
“多謝楊師兄。”
“楊師兄,我看你太累了,還是休息一下吧。”
“不休息了,再休息就完不成任務了……”
……
“嗬嗬,老楊,恭喜恭喜,恭喜你解甲還俗。”
徐長壽溫和的聲音,在楊白勞耳邊響起,把楊白勞一下子拉回了現實。
楊白勞的淚水奪眶而出,他慌忙揚起袖子,擦拭眼淚。
看著楊白勞抹眼淚,徐長壽鼻子酸酸的。
當年,第一次見麵時,楊白勞還是個不修邊幅的邋遢大漢,那時候的他,雖然滿臉疲倦與麻木,但很年輕。
此時的楊白勞,已然是白發蒼蒼,行將就木,明顯比同齡的修士老得多。
他才剛滿一百歲,還有三分之一的壽元,卻變成一副快要化道的模樣。
徐長壽知道,這是因為,這些年在綠墨峰操勞過度導致的。
一想到楊白勞操勞的一生,徐長壽心中有些慚愧。
後麵,楊白勞為綠墨峰的事情操勞,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他。
徐長壽拍拍楊白勞的肩膀“大喜的日子,怎麼哭起來了?”
“高興,老朽是高興,看見徐師叔高興。”
“嗬嗬,這是我的一點心意,你收著。”
徐長壽遞給楊白勞一個儲物袋,楊白勞接過儲物袋瞅了一眼,裡麵有一千塊靈石。
“多謝徐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