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騎馬,我要騎馬,張師兄你放開我!”
“放肆!”
見徐承誌纏著張道成騎馬,徐長壽看不下去了,憤怒地跳了下去。
“啊,爹,你怎麼來了?”
見到徐長壽,徐承誌大吃一驚,慌忙從赤鱗馬上下來。
“弟子拜見徐師叔!”張道成忙行禮。
徐長壽一揮手,把赤鱗馬收入儲物袋“玩物喪誌,赤鱗馬我暫時替你保管,從今天起,不準你玩任何東西。”
“知道了!”
徐承誌有些心虛地低下頭。
徐長壽的目光,落在了張道成身上,質問道“道成,承誌修煉得如何,有沒有偷懶?”
“額……”
張道成冷汗下來了“還行吧,小師弟挺聽話的。”
“哼!”
徐長壽冷哼一聲,不悅道“這小子進門都快三個月了,現在才煉氣二層,這叫聽話。”
“這……”張道成不知如何回答。
徐長壽嚴厲道“我把承誌交給你,你就是這樣教的嗎?”
“弟子……知錯了!”
張道成也低下了頭。
“爹,是我自己偷懶,不怪張師兄!”徐承誌開口,替張道成解圍。
“你閉嘴!”
徐長壽訓斥一句,徐承誌立馬不敢說話了。
“道成,承誌小,不懂事,他不好好修煉,我得先問你的責任,我知道,你不忍心責備他,但古語有雲,嚴師出高徒,慈母多敗兒,你對他不能太仁慈,得嚴厲點。”
“你去,把戒尺拿過來!”
“是!”
張道成走進屋裡,拿著一把戒尺走過來,把戒尺遞到徐長壽的手裡。
徐長壽掂量了一下戒尺,走到徐承誌的麵前“把手伸出來!”
“爹,我錯了,彆打我!”
徐承誌縮縮腦袋,沒敢把手伸出來。
“我讓你把手伸出來。”
“哦!”
徐承誌‘哦’了一聲,伸出白白嫩嫩的小手。
啪!
徐長壽毫不留情,以戒尺狠狠地打在徐承誌手心上。
“哎喲!”
徐承誌疼得直抽冷氣。
慌忙用另一隻手,捂住了手掌心,把手放在肚子。
“把手伸出來!”徐長壽嚴厲道。
“是!”
徐承誌不敢反駁,強忍著疼,再次伸出手掌。
隻見白白嫩嫩的手掌上,出現了一道血紅的印痕。
徐長壽見狀,不由得心疼。
說實話,徐承誌這孩子,乖巧懂事,有禮貌,對人也很好。
作為一個孩子來說,從他身上挑不出毛病,唯一的不好,就是不好好修煉。
作為修仙家族的子弟,不好好修煉就是最大的原罪。
啪!
又是狠狠地一戒尺,徐承誌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他小小的身子,在輕輕地顫抖。
這第二下,打得比第一下更狠!
“把手伸出來!”
徐長壽再次冰冷地開口。
徐承誌的眼中,閃過一抹畏懼。
顫抖著伸出了小手。
這時候,他的手掌心都腫了起來,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