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真的,他已經被二哈折騰的心力交瘁了。
如果能有簡單有效的辦法,那他真的是求之不得。
楊佩和二哈對了眼視線,陰惻惻一笑:“一般來說,是欲……求不滿。”
這讓主人傻眼了:“啊?”
那要怎麼辦,給它找個媳婦嗎?還是……
“簡單來說……嘎掉就行。”
楊佩給他如此這般一番,主人點頭如搗蒜。
蹲在籠子裡的二哈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還擱那美滋滋地到處張望著呢。
琢磨著等會出來,第一口咬啥好……
或者說,等會再折騰楊佩一下下,嘿嘿……
它還擱這興奮地幻想著呢。
結果,主人直接就沒接它回去。
直接預約了第二天的絕育,滿心歡喜地等待著絕育後它會變乖一點。
“汪汪?汪嗚?”二哈歪著腦袋,滿腦袋問號。
為什麼呀,太奇怪了吧。
主人怎麼自己走啦!
小小的腦袋裡,大大的疑問。
楊佩走到它麵前,溫柔地摸了摸它的背:“乖,放心,以後你再來洗澡的時候,我還給伱洗。”
以後,絕不會假他人之手。
就好像,明天的絕育手術一樣。
“汪!汪嗚!”二哈雖然聽不懂,但能感受到,這個人對它不懷好意!
它好後悔,為什麼要招惹這尊煞神……
陸景行搖了搖頭,歎息:早都說了的嘛,惹誰不好。
當天下午下班之前,二哈就沒吃東西沒喝水了。
楊佩緊盯著它,生怕它拆東西吃。
下班前,更是特地把二哈的籠子放到了房屋的正中間:“看你怎麼拆家。”
四周空無一物!
隻有鐵籠子,拆吧!
看到他們即將離去,二哈激動了。
它嗷嗚嗷嗚地叫了好久,甚至還真的咬了咬籠子。
可惜,咬不動。
而陸景行他們準備出門的時候,才發現,八毛竟然一直跟著他們。
“嗯?你今天不是住店裡嗎?”陸景行奇了怪了,看向楊佩:“你不是把八毛關籠子裡了嗎?”
“是的啊。”楊佩也奇怪著呢,明明是他親手關的:“不可能弄錯啊……”
說著,他又上手,把八毛逮進了籠子裡。
這期間,夾子音就在航空箱裡,慢悠悠地舔著毛。
嗯,整個主打的就一優雅,淡定!
關鍵是,它還時不時拿眼睛瞟一眼八毛,那意思很明顯:嗬,小樣兒,跟我鬥?
八毛也不亂跑,楊佩伸手要抓它也試圖閃躲過,但避不開就避不開了,任他抓了。
“這籠子確實是開著的,奇了怪了……”楊佩熟練地把八毛塞籠子,鎖好,轉身……
“哢嗒。”
他僵硬地轉過頭去,震驚地看著八毛。
是的,八毛它又出來了,那叫一個從容。
它平靜地看著陸景行,輕輕地叫了一聲:“喵~”
陸景行都不用開心語了,就知道它想說什麼。
“不是,它這打哪學會的開鎖啊!?”楊佩都震驚了。
“小鑽風,還能有誰。”陸景行沒好氣地道:“難怪今天八毛一直往後邊跑。”
敢情,在這裡等著呢。
楊佩一臉震撼:“它怎麼說服小鑽風的,我真的服了,明明它之前跟小鑽風關係不好的呀。”
說到這個,陸景行也挺好奇的。
不過當前還顧不上這個,目前最重要的是:“怎麼把它弄進去?”
以八毛的身手,他們如果把它扔後院,肯定得打起來。
但是放店裡,它這臭脾氣,絕對會比小鑽風還能搞事情。
陸景行歎了口氣,無奈地看著它:“說吧,你想乾啥。”
“喵嗚,喵呀。”八毛一臉無辜地看著他:想,跟你回去!
跟他回去乾啥?
昨晚還沒打夠嗎?
“喵呀!”八毛支愣起耳朵,很是認真。
楊佩也一拍額頭,說道:“話說回來,我還真忘了,今天八毛還自己主動去跑圈了呢,好認真的。”
八毛也不吱聲,隻是眼睛一直盯著夾子音。
這架勢,很明顯,這小東西不服氣呢。
以前,它明明都能乾得過夾子音的!
現在就是它胖了!哼!
陸景行撫額,無奈地道:“那也不成啊,你倆天天掐架,我們晚上要睡覺的。”
它倆白天睡覺,晚上一直打架蹦迪,今天他們早上都差點遲到了,這誰扛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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