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滿心吐槽,但時杭還是打了報警電話,然而跟隨警察過來的還有一隊看樣子就知道和這群警察涇渭分明的其他公務員。
於是警視廳的警察們紛紛表情難看的看著兩名犯人被另外一波人帶走。
“嘖,又是公安。”鬆田陣平不爽的說道。
時杭……
公安?
他沉默了,想起自己的身份還沒落下來。
……日本有辦假證的吧?還是他自己給自己做一個?
算了,這都淩晨了,不管怎麼說先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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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時杭看著鬆田陣平那個與其說是包紮不如說是上刑的包紮手法,在直麵了萩原研二的求救過後,終於大發慈悲的走過去把鬆田陣平擠開了。
“你這樣下去誰都彆睡了。”時杭的動作就專業的多了,他甚至還做了簡單的縫合,連結都打得很漂亮。
“傷口有點深,”時杭解釋了一下,“不縫合好得很慢,傷疤也會擴大。而且我覺得你今晚還是去急診打一針破傷風比較好。“
剛才他清理傷口的時候才發現,雖然子彈確實是擦過去的,也沒有傷到重要的肌肉血管,但傷口還是很深。
“我陪他去。”鬆田陣平很自然的起身。
“你睡覺吧,我去。”時杭歎氣,“你們兩個最好不要同時請假,大不了我明天在店裡補覺。”
萩原研二手臂上傷口的位置不算刁鑽,但也會影響活動。這個時候鬆田陣平很有必要保持狀態。
“還有班長,”萩原研二沒有忍痛的習慣,於是一邊齜牙咧嘴一邊說道,“嘶……你明天可能還需要繼續協助調查,彆熬夜了。”
伊達航思考了一下,同意了。鬆田陣平也沒再說什麼,不過他的臉色看起來有點發黑。
等時杭和萩原研二離開之後,鬆田陣平思考了一會兒,看向伊達航。
“班長,那個人是不是和你正在辦的案子有關係?”
雖然公安搶他們的案件不是一次兩次了,但唯獨這一次他完全沒有辦法不去在意。
畢竟萩原受傷了,而對方針對的是伊達航。鬆田陣平做不到把這件事置之不理。
從急診出來後,萩原研二試探著活動了一下胳膊,因為麻藥的藥效還沒有散,所以沒有覺得很痛。
他看向時杭,紫色的下垂眼中盈滿笑意“toki醬,你猜班長和小陣平睡了沒有?”
“睡不著吧。”時杭也沒多想。要是剛經曆過槍擊還能倒頭就睡,這人得有多心寬。
說起來,他很確定當時跟蹤他們的人隻有那個腳踏兩條船的渣男,那另一個被公安帶走的又是怎麼回事?
啊,好麻煩。
當然了,被公安帶走也和他沒關係,有關係的點在於他有點擔心公安會查他。雖然不是沒有辦法解決,但他最近懶得有點不想動了。
躺平真好,躺平使他快樂。
他真是好久沒這麼輕鬆的混過日子了。
“那個人的目標是班長,”萩原研二篤定的說道,“是不是和班長正在經手的案子有關係?”
“也有可能是以前的案件。”
“被公安接手的案件,後續基本和我們沒有關係了。”萩原研二的語氣聽起來有些苦惱,“但總是這樣沒頭沒尾的,真的很讓人惱火啊。”
任他脾氣再好,遇到這種事情都沒有辦法平常心對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