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杭在阿笠博士家裡略作逗留後便告辭離開。工藤新一看起來有些想跟他一起走,但被時杭按回去了。
“我有彆的事情要做。”時杭表示自己就要回去打螺絲,沒空看小孩,“在這裡乖乖待著。”
等時杭打包過午飯回到公寓的時候,差不多也是午飯的時間了。
因為心思全撲在接下來有可能遇到的線索上,鬆田陣平這頓飯吃得心不在焉,花了五分鐘不到的時間把拉麵吃完,打算回警察宿舍。
“小陣平,”萩原研二叫住他,“等我一下。”
“不用,我去拿個東西。”鬆田陣平不覺得這有什麼好在意的,“toki,我先走了。”
時杭……
真是好不走心的借口。
算了,今天有急事,不跟你一般見識。
“我今晚可能不回來。”時杭說道,“我打算聯係一下朋友。”
誰知道他這話一說出口,原本都把門推開、腳都邁出去一隻的鬆田陣平,硬生生又退了回來。
“朋友?東京還有彆的妖怪?”
“說了不是妖怪……我不清楚,畢竟走散了。”時杭不怎麼在意的說道,“我懷疑這件事和我們也有一定的聯係,所以準備聯係他們調查一下。”
“這個研究和toki你有關係?”萩原研二放下筷子,不無擔憂的詢問,“不會對你造成損害嗎?”
時杭緩緩的打出一個問號。
“他們要怎麼損害我?”辣眼睛算嗎?耽誤他摸魚算嗎?
然而和當事人的摸不著頭腦不同,萩原研二表現得極為關切。
“說不定會把妖、你們抓去做實驗。”
“那確實,不排除這個可能性。”時杭想起了以前森塔羅斯的各種人體實驗,於是也有一些擔憂起卡巴拉的人來,“等我問問他們。”
可千萬彆浪翻車被抓走了。
萩原研二眼看著成功轉移了時杭的注意力,立刻給和杵在門口的鬆田陣平對了個“計劃通”的眼神。
鬆田陣平……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家夥根本不在意我們兩個到底查不查。
和彆人的警告不同,時杭這家夥的警告,很明顯隻是在通知他們這件事的危險性。不然不至於昨天大晚上剛在實驗基地撞見一次,今天還這麼不當一回事。
“走了。”鬆田陣平原本還想問一問時杭會不會離開,轉念一想又發現時杭完全沒有打算跑路的跡象。
要是這麼問出口,萬一提醒了他怎麼辦?
萩原研二!
“等等我啊小陣平!toki醬,碗等我們回來洗!”
時杭眼瞅著萩原研二嗖的竄了出去。
……你們幼馴染。
隻是這一點時間都要黏在一起嗎?好黏糊啊!真的好黏糊啊!是什麼女高牽手去洗手間嗎?他沒有羨慕,一點都沒有!
為什麼他沒有幼馴染……額,好吧沒有也好。
想到自己上輩子死亡的年紀,如果真的有那麼個和他親密無比的發小,時杭稍微代入一下,就覺得自己簡直要無法呼吸了。
沒有也好,至少他一人來去,也不必牽扯其他人的情緒。
時間過了這麼久,時杭已經很少會因為過去的事情傷感了。於是他稍微自嘲了一下後便回到臥室去折騰他的通訊器。
零件其實已經收集好了,圖紙他也早就畫好,他隻要拚回去就行。
然而等他從打開裝著半成品通信器的盒子,就看見一個已經拚裝完成的通信器擺在裡麵。
時杭沒有設計外殼,但某人直接拆了一個遙控器的外殼裝了上去。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