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發生後,萩原研二去幫公安,或者說安室透收尾了。鬆田陣平實在是受不了自己身上那些臟東西,就想回家洗個澡。
然後就得知了樓上被安裝炸彈的“噩耗”。
鬆田陣平……
就是說,東京的爆炸物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就算他是乾這個的也不應該兩天見到三次吧?
“所以你之前是又經曆了爆炸?”時杭伸手拍了拍鬆田陣平衣服上的灰塵,沉默片刻後,誠懇的提出了建議,“雖然我不怎麼信……但要不要去神社拜一拜?”
這兩天炸兩次,也不能說倒黴,但總覺得不太走運。
“啊,應該是不需要,”鬆田陣平可疑的沉默了片刻,“……不需要吧?”
雖然他算不上唯物主義戰士,但這也確實有點玄乎了。
“等一下,”鬆田陣平抬頭看向時杭,“你不是妖怪嗎?為什麼說不信這個?”
於是這次輪到時杭無語了。
“都說了我不是妖怪。”彆動不動給彆人開除人籍啊,好歹他曾經還是個人好嗎?
“對了,”鬆田陣平又想起來那片羽毛,“你掉落的羽毛還有彆的能力,是嗎?”
聽他這麼說,時杭謹慎的後退一步
“你想乾什麼?”
雖然掉兩根毛不疼不癢的,對他沒有半點影響。他也不介意給朋友的安全加一層保障,但多的沒有哈。
就算他真的不會禿(本質是能量),但被人薅羽毛的感覺也怪怪的。
“送人了,再給我點。”鬆田陣平特無賴的一攤手。在猜到是羽毛救了他之後,他就把剩下的一起塞給降穀零了。
他們平時再怎麼危險,想來也不會比金發混蛋更危險了。
“多的沒有,不過它自己會掉,你撿著用吧。”時杭倒也不介意鬆田陣平拿他的羽毛送人。
畢竟以鬆田陣平的性格,關係一般的人他也不會送。
更何況時杭自己平時掉的毛確實也不少——不是脫發,是能量的自然代謝。
在森塔羅斯時他的羽龍擬態就有一座城那麼大,掉兩根毛很正常!不是因為他脫發!
自然脫落的羽毛如果放著不管就會自然消散,但如果被人撿到並且隨身攜帶的話,還是能長時間保持形態的。
“那等等再說吧。”鬆田陣平也不急,他現在就是很想趕緊去把這一身灰洗乾淨了。
因為風險已經被排除,警戒解除的就很快,到場的媒體也很失望的離開了。
等鬆田陣平洗過澡出來,就發現時杭也已經離開,客廳的地板上還散落著幾片潔白的羽毛。
鬆田陣平盯著羽毛看了好一會兒,忍不住自言自語
“所以……剛才是在地板上打滾嗎?”
之前就想說了,雖然時杭平時看上去相當沉穩,但一變成羽龍就會莫名的幼稚。
“阿嚏!”
正蹲在某個樓頂吹風的時杭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他警惕的想,是不是有人說他壞話?
“boss。”
有人拖著什麼東西走了過來,時杭坐在樓頂邊緣眺望著遠方的天空,並沒有回頭去看。
“希拉,好久不見。”他打了個嗬欠,“最近有什麼收獲嗎?”
金發及肩的青年身形纖細,幾乎可以說是瘦弱,藍色的眼睛像是大海的顏色。
“嚴格來說,沒有,”希拉的語氣一向沒什麼波動,“但如果您指戰鬥收獲的話,我今年殺了二百四十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