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和時杭是淩晨到的彆墅。這個時間再去泡彆墅自帶的小溫泉就不太合適了,所以兩人在草草收拾過後又膩歪了很久才睡了一會兒回籠覺。
“天氣真不錯。”時杭拉開窗簾,明媚的日光穿過落地窗傾瀉而下。
鬆田陣平的作息一向規律,隻是冷不防早起一次倒也沒什麼疲憊感,但他就是單純不想起。
“明天再出去玩。”鬆田陣平從背後擁住時杭,嗓音低沉,“今天就不出門了?”
時杭忍不住抖了一下,居然破天荒的臉紅了。
“……也行。”他反手又把窗簾拉上,衣擺隨著他抬起手臂的動作掀起,露出一段細膩的皮膚,上麵是層層疊疊的淺淡紅痕。
羽龍的尾巴有些擰巴的纏在另外一人的大腿上,尾巴尖兒不自覺的顫抖著,偶爾又會僵直片刻,直到被一雙手溫柔的解下來,反複撫弄。
這一胡鬨就是大半天過去。日頭偏西時,時杭站在穿衣鏡前扣襯衫的扣子,左右動了動脖子,發現吻痕並沒有露出來後才轉過身去錘鬆田陣平。
“不是說了彆摸我尾巴!”
摸兩下就算了,還摸上癮了!
時杭氣不打一處來,但還記得自己力氣大沒真用力。鬆田陣平也沒躲,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
“我錯了。”鬆田陣平的認錯態度十分誠懇,至於改不改就不知道了。
“不管了,我現在就要出門。”時杭氣哼哼的說道。
尾巴敏感是一回事,主要是隻要他一激動,屬於羽龍的獸性就會跑出來刷存在感。
就鬆田陣平rua他尾巴那幾下,他好懸沒在鬆田陣平肩膀上咬出兩對血洞來。
在撩撥鬆田陣平的同時,時杭也逐漸意識到自己好像不是每時每刻都能保證控製住羽龍的本能。
之前他沒有和鬆田陣平爭上下也是因為這個。
一旦稍微失控,就會傷到人,這是他沒辦法接受的事情。
當然了……該享受的也是享受到了的。
時杭的視線有一瞬間的飄忽。
“今天附近的神社有個大型祭典,”鬆田陣平回憶起了旅遊手冊,“要去看看嗎?現在這個時間剛好趕得上晚飯。”
飯後散步,剛好還能趕上看祭典。
“嗬。”時杭笑了一聲,“我不想動,你背我過去。”
“那走吧。”鬆田陣平走到他前麵,背著他蹲下身,“上來。”
時杭……
“出門再背啊,門框可不夠高。”
會撞到頭啊,笨蛋!
鬆田陣平答應了要背著時杭走過去,確實也沒有半路就把人放下來。
其實小彆墅到村莊的距離也不算近,少說也有個三公裡。
就算時杭是能量體沒有那麼重,也得有個一百二十斤,但鬆田陣平還真背著他,輕輕鬆鬆的走到村莊那邊去了。
時杭……
他一開始還挺開心,一路上招貓逗狗的勾引小動物,走著走著他就覺得不對勁了。
這是一般人能有的體力嗎?
再一想他自己比這個過分得多,甚至還會變身……那算了。
“我要那個。”時杭拍著鬆田陣平的胳膊,雙手把他的腦袋掰向賣狐狸麵具的攤子,“買白的,我要自己畫!”
賣麵具的老奶奶給了時杭一個凳子,把沾了兩色顏料的畫筆遞給時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