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著“反派死於話多”的原則,時杭作為套麻袋熟練工,一馬當先的把麻袋兜頭罩下。
被綁的人立刻進行反抗,其力度之大幾乎立刻就要把麻袋撕開,差點就給時杭來了一拳。
但時杭套麻袋的熟練度是滿格的,立刻進行了反製,並讓萩原研二用幻術對麻袋進行一個加固。
萩原研二接過麻繩,把麻袋連著裡麵的人捆得結結實實。
然後時杭和鬆田陣平一人拎著一頭,跑到更深的小巷子裡去了。
——這群人的安全屋總選在偏僻沒有監控的位置,也方便了幾人的偽裝。
“總之就是這樣。”萩原研二心虛的移開視線,不去看一臉空白的諸伏景光和身上黑氣都溢出來了的安室透。
其實從上次在哥哥那裡見過麵後,諸伏景光就進行過有關“時杭和鬆田陣平在一起能惹出什麼禍”的猜想。
但他實在是沒想到,他們居然能……先不提為什麼和琴酒過不去,你們有三個人啊,就沒一個攔著點嗎?
萩原,你不是很喜歡踩刹車嗎?
安室透
好樣的,他這兩個同期真是好樣的。
“你們怎麼想的,那可是琴酒!”安室透忍不住一拍桌子,壓著聲音怒吼,“你們就不怕事情敗露後被報複嗎?”
萩原研二ovo
鬆田陣平“不怕。”
這倆人一個滿臉寫著“我知道錯了下次還敢”,另一個乾脆就是“老子沒錯”。
安室透(╯""╯︵┻━┻
他試圖掀桌,但桌子被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一人一邊壓住了,掀桌失敗。
“hiro!你還幫著他們!”安室透一時甚至是委屈大於氣憤了。
幼馴染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呢?
諸伏景光無奈的笑了笑“zero,冷靜些,彆忘了是拉結爾帶他們去的。”
既然是時杭帶的頭,想必他也會收好尾。再不濟也不會讓鬆田和萩原暴露。
“是這個道理,”安室透依舊沒法冷靜下來,“但還是太冒險了……”
“夠了啊,”鬆田陣平忍不住了,“你們兩個在做那麼危險的工作,是怎麼好意思說我們冒險的?”
“這不一樣!”安室透總在這些方麵較真,“你們本可以避免!”
他這幾個同期本不需要被卷進去。至少不是因為那種可笑的理由卷進去!
鬆田陣平的脾氣是真的躁。雖然和時杭泡在一起久了之後,他也染上了點波瀾不驚,但這不代表在這個時候他還要慣著安室透。
“金發混蛋,你瞧不起誰呢?”鬆田陣平和安室透麵對麵,他也壓著聲音,揪著安室透的領子說道,“我做什麼需要你來指導?”
眼看著這倆人就要打起來了,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對視一眼,兩人同時鬆手。
桌子翻了。
安室透本就壓著半邊桌子,之前全靠其他幾個人一起維持平衡。現在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一鬆手,桌子立刻被安室透壓翻了起來。
鬆田陣平反應迅速及時撤開,安室透卻是被桌子砸中了鼻梁。
他忍著沒喊出聲,但還是伸手捂住了鼻梁,眼睛也紅了一圈。
還好桌子上沒擺什麼東西,被一起掀飛起來的幾個杯子被諸伏景光接住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