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時杭手裡抓了一把瓜子,“萩原沒能看到現場,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兩個臥底卷起來了!
現在想想,這倆人好像還真是不知道對方是臥底呢。這就很好笑了。
單方麵通知其中任何一個人都沒辦法解決現在的問題,同時告訴他們兩個,說不定都不信,他還平白得罪倆人……時杭摸了摸下巴,決定再多看看。
還沒到他出手的時機,至少現在不行。晨曦的人手還是少了點,現在就幫他們解決問題的話,硬搶就有點太難看了。
和他蹲在一塊兒的鬆田陣平不以為然“不是有錄播嗎?”
時杭給他比了個大拇指“筍還是你筍。”
以後可以把這段拿去嘲笑所有人,嘿嘿。
“再這麼拖下去,可能要有彆人到了。”鬆田陣平有些急躁。
雖然換個人區彆不大,但總歸多出幾分不穩定性來。
“沒關係,就算是計劃之外的人也無所謂。”時杭打了個嗬欠,“我在這裡不就是為了以防萬一嗎?”
鬆田陣平狐疑的看著他“你這麼說,我總覺得你想搞事。”
太勤快了,有點反常啊。
“哪有的事情。”時杭委屈巴巴的湊過去,“我什麼時候拿重要的事情開玩笑過?”
“不好說。”鬆田陣平謹慎的說道,“雖然每次你都能解決,但解決的方式就看你心情了。”
時杭……
這就是直覺係嗎?有點可怕。
琴酒的事情確實與他有關。具體操作就是他讓負責美國業務的薇薇安指揮截胡了這次合作。
對方不是什麼好東西,時杭表示坑他們毫無壓力。
不過他肯定是不會說自己都做了什麼壞事的,隻是一直用委屈的眼神看鬆田陣平。看得鬆田陣平開始反思自己了。
確實不該用直覺來判斷……
“所以你到底有沒有做什麼?”鬆田陣平反思了一秒之後,眼神淩厲的看向時杭,“說實話。”
時杭思考了一秒撒潑打滾賴過去可能的結果,最後還是移開了視線。
“嗯……薇薇安在美國搶了組織的一個交易。”他撓了撓臉,有點臉紅,“就是琴酒本來要去交易的組織。”
“所以現在琴酒還在日本?”鬆田陣平擰起眉,“你在這裡就是為了防止琴酒追過來?”
時杭猛點頭“對的對的!”
雖然中間省略了他這麼做的真實原因和蹲在這裡守著的主要理由,但確實是這樣沒錯。
比如說他隻是有點眼饞諸伏兄弟倆的辦事能力和人品,想撈一個回卡巴拉,再加上鬆田陣平之前說“如果那個金毛當上警視總監的事情”,讓他覺得卡巴拉可以提前捏個“人質”在手上。
——紀回大概可以去當個預言家了。
當然,也有很少一部分的原因在於——
「boss,鬆田先生」
death的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
「紀先生已經接到通知,正在趕來」
——這家夥還有些舉棋不定。
嘖,戀愛腦真可怕。
時杭忍不住哼笑一聲。換成那個金毛或者fbi,紀回能猶豫一下那都是被鬼上身了。
不過嚴格來說他們兩個也是彼此彼此。畢竟換個人來問,時杭是絕對不會承認的,哪怕隻是被隱藏過後的信息。
在時杭隱藏起部分信息後,原本的陰謀在鬆田陣平這裡就變成了“不小心闖禍之後來收拾爛攤子”。
連事件性質都變了。
而鬆田陣平隻當時杭再次闖禍又死要麵子不承認,也沒繼續追究。總之隻要救下諸伏景光的目標達成了,那都是時杭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