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杭醒來時,身旁不僅有一條帥氣的黑龍,甚至還趴了一隻人高的狐狸。
他盯著萩原狐狸看了又看,最後還是沒忍住把龍臉埋進他的大尾巴裡猛吸一口。
萩原狐狸炸了毛跳起來。
“toki你乾什麼!”
時杭還覺得有些委屈了“你吸我的時候我都沒這麼小氣。”
萩原狐狸啞口無言,接著鬆田黑龍睜開眼睛,看著自己覆蓋著鱗片的尾巴若有所思。
果然是沒有毛的話更吃虧一點嗎?
還沒等他想明白,羽龍就湊了過來,把腦袋擱在黑龍的頭頂,和他疊在一起。
羽龍眯著眼睛蹭了蹭,喉嚨裡發出閒適的咕嚕聲。黑龍又趴回去,眯著眼睛任他亂蹭。
“萩原。”羽龍睜開眼睛看向萩原狐狸,“鬆田的鱗片特彆適合用來撓癢癢!”
鬆田陣平?
所以他是蹭癢板嗎?
沒過一會兒兩條龍和一隻狐狸又擠擠挨挨互相疊著湊在一起。
羽龍的下巴擱在黑龍的脖子上,狐狸的嘴擱在黑龍額頭。羽龍半邊翅膀攤開蓋在其他兩隻背上,黑龍一隻翅膀半折著從他和羽龍的夾縫裡探出來,支棱著。
鬆田陣平逐漸理解了時杭為什麼喜歡變成羽龍趴著。
不知道是天性還是什麼彆的原因,他變成龍之後往那一趴,覺得連睡眠質量都比平時高。
“因為人形態是能量壓縮的狀態,”羽龍蹭了蹭黑龍的脖頸,“總繃著當然沒那麼舒服啦。”
不過他最近發現自己平日裡用的羽龍形態也沒有那麼放鬆的感覺。想來是又膨脹了。
再一想到自己日後高低是個神明,他又覺得這很正常。
雖然對未來的結局已經很確定了,但時杭到底還是有些無法理解自己到底拿了一個怎樣的結局。
不是大團圓結局他可不乾哈。
“我們是不是該吃飯了。”萩原狐狸突然說道。
“太晚了,”羽龍不是很想動,“雖然不是請不動這個點的廚師,但我現在不是很想動彈。而且泓樹今晚要去他爸爸那裡,不回家。”
也就是說他們可以在地板上睡到明天早晨。
沒有小朋友在家,經濟自由,連身體健康也不需要擔心的大人們偶爾也是懶得裝樣子的。
“那就不動了。”鬆田黑龍陣平拍板,“就這麼睡吧。”
“好吧~”萩原狐狸也覺得這個提議很合理。
嘛,整天和案件打交道,確實需要好好放鬆一下!
要不然明天晚上也變成擬態睡覺吧,總覺得會很舒服。
煤球站在二樓的圍欄上,盯著下邊三大團生物,不是很想靠近。
這家裡萩原狐狸最喜歡貓,但是貓科和犬科關係不太好。大黑龍看起來有點嚇人,羽龍看起來不嚇人但是他是真的會嚇唬貓。
貓好難。